死之人却毫不在乎。
能在他手下走上些招,一副疯起来不要命的样子,莫非这人是琉璃姑娘的……
另一个弟子?
但这应当不是本人,而是分/身。
红霄利落地解决了此人,而后提枪上山。
……
山上的灵气异常紊乱。
身着素衫回来祭拜的女子现在正俯身慢条斯理地一分分掐断已战败在地的逆徒的脖颈。
没立刻杀死而是在折磨。
现在的她倒有些像被他掐住脖子的弟子了。
或许……应该说洛九渊本就有些像她。
隐藏、被压制在深处的她的另一面。
“师、父,咳…咳。”
在脖颈被掐断的一瞬,分/身也化成纸人了落在了地上。
那法阵中还在放出邪气,此时有一支枪穿云而来,封住了阵眼。
薛琉璃头晕了一下,赶紧扶住了自己的剑。
而后红霄至。
“前……辈?你——”
“我方才与你那徒弟在山下打了一场,不过那是个分/身。”所以他就上山来了。
“我这边这个,也是个分/身。”薛琉璃站稳,定睛去看落在土地上那轻飘飘的纸人。
“琉璃姑娘,你这两个徒弟,可还真是执念颇深啊。”
红霄望向身旁女子。
“呵,确实深,这一个,还能摸到这里来伏击我这个师父。”
她这大徒弟,她以前从未想过他是这样的。
嗜战,
嗜血。
不过洛九渊倒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疯,毕竟和有些庸人对战实在无趣,而多数时候为了享受更“美味”的东西,他也愿意稍稍等待和伪装。
“要是我以前知道他们以后会这样,就不会教他们那么多了。”薛琉璃道。
此时在二人身旁,
方才已被封住的阵眼再度发光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
……
而后,
二人在那阵眼所在下方极深处,挖出一墓碑。
而且,是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的一块碑。
“琉璃姑娘?”红霄看向女子。
而薛琉璃此刻已经心凉到谷底了。
因为这上面写着的,
全是她熟悉的,
曾经门派里的人的名字。
“我没有,没有埋过这样的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