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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件(1 / 3)

只见一名护院踉踉跄跄地跑进祭祀场,跪倒在玉台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好了,杜院长,有学子在临玉池溺水了!”

此话一出,在座的学子都有些慌乱,场面窸窸窣窣嘈杂了起来,刚刚那位吕雍白更是忧心忡忡。纵使许明昭早已见多识广,也有些惊惧。这临玉池恰好就在她所居住的晓寒居不远处,中间仅仅相隔一片竹林。

转头一看落座在她身旁的两人到很是冷静,程笙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扇子似是在思考。而另外一位甚至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卷书正在品读,似是没有听到此等变故。

“怎么回事?”杜饮溪出言稳住了有些混乱的局面,“你确信溺水的是本院学子?”

“回院长,小的不敢胡言,那浮尸还穿着学院学子的蓝衫。”

“开学祭典暂停,祀官暂且歇息,先查学子溺水一事。”杜饮溪当机立断,“各位学子先行离开,祭典将择日再办。”说罢便带着一群护院管事先行离开。贺逸宁似乎也被叫走了,走前还向着许明昭的方向望了望,似乎很是担心。

“怎么?吓傻了?”程笙这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许明昭皱眉看了他一眼。“你瞪我也没用啊。走,我们送你回去。”一旁的陈景遥见状也收起了书,一幅要去送她的样子。

“送我回去?怕不是想去看热闹?”许明昭只觉心中烦闷忧惧,语气稍有些重。

没想到这程笙也不恼,笑嘻嘻地答道:“有佳人陪伴又有热闹可看,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一行来到了临玉池旁,见院长一群人正伫立湖边等待护院将那浮尸打捞上岸。那浮尸的确是穿着学院学子的衣衫,衣衫还算新,想必死亡时间不会太久。

程笙环抱着扇子,在一旁戏谑道,“没想到你这小娘子居然一点都不怕,还颇有胆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许明昭很是无语。

“这风凉话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人死不能复生的事实。”

许明昭很是头疼,不欲再与之争辩,便自行走上前想要听听院长他们讨论的内容。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许师妹!”

许明昭抬头一看,来者正是今日一直跟随院长操持祭典的贺逸宁。他似乎很是着急,白皙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许师妹你可还好?你的病症还刚有起色,应多休息才是。”

许明昭拱手回礼:“多谢师兄关心,我已无大碍。此事事关重大,贺师兄不必分神。”

“啧啧,贺师兄好生风流倜傥,这师兄师妹叫的可真叫一个言辞恳切,在下着实觉得自己虚担这‘风流’之名。”程笙又摇着扇子踱步跟上来。

一旁的陈景遥见状也上前作揖:“贺师兄。”

贺逸宁点头算是应下了招呼,转头对着程笙便道:“事关许师妹清誉,师弟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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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松涛苑烛火晃晃,久违的出现如此多人同时来访。

浮尸被打捞了上来,经过确认,确是今早失踪的阮琦。经过仵作验尸确定死因并非是溺水,而为胸口中剑流血过多而亡,推算时间死亡时间应是在昨晚亥时三刻左右。而尸体出现在湖中更大可能是被抛尸至此。根据剑口的形状基本可以确定是学院武生练习用的铁剑。

经同窗证实,阮琦昨晚酉时才回的房,回房后房间中一直点着蜡烛,并未看到他外出的迹象。而在阮琦的房间中发现,昨夜点的蜡烛并非人为剪灭或吹灭,而是整支蜡烛都完全燃尽的状态。因学院一直是单宿制,无人能知晓他的行踪。

想从阮琦的行动轨迹来判断凶手的线索似乎已经断了,杜饮溪听着收集来的线索,陷入沉思。

“院长,学生愚见,此路难通,可换作它法。”贺逸宁恭敬道,“学生在想是否可以从凶手的时间来入手。”

“虽不知具体的案发现场,但抛尸至临玉池已然证据确凿,在案发后和发现浮尸前,谁能去临玉池、谁便能有作案或帮凶的嫌疑。”

于是,住在仅与临玉池隔一竹林的许明昭被列入了被怀疑名单。除此之外,还有一位与阮琦有过过节的学子惠兰义昨夜独自在书阁温书,无人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以及恰好把学院为武生配置的铁剑弄丢的傅骅。作案时间、杀人动机、凶器,这三人分别只占其一,事情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正当事情陷入僵局之时,刚刚在玉台下就十分嚣张的任以琮又跳了出来:“院长,依学生之见,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了。”

“哦?何出此言?”杜饮溪靠在桌椅上,右手揉着太阳穴,似乎很是疲倦。

“此案的罪魁祸首便是惠兰义与许明昭!”任以琮言之凿凿地说,“这二人定是暗自勾结、私相授受,惠兰义去偷了傅骅的铁剑将阮琦杀害,从而嫁祸给他,然后再让许明昭趁人不注意把尸体推进临玉池!”

好一个颠倒黑白的话术!许明昭听到此番言论都忍不住想要苦笑,这拉人下水的目的不要太明显。还未等到她自己出声反驳,便有一道醇厚的声音呵止住了任以琮。

“任师弟!”贺逸宁厉声喝住,“此事事关人命,我等定当找出真正的凶手给阮家一个交代,岂能如此儿戏!”

“任师兄冤枉啊!我……我与那阮琦确有龃龉,可……不至于杀了他啊……”一旁一位十分文弱的学子颤抖着出声反驳,看样子便是那位惠兰义。

许明昭不紧不慢地上前先向院长行了一礼,才转头对任以琮:“这位任师兄既已认定我与这惠兰义是凶手,那必然是要拿出令我俩心甘情愿伏法的证据才是,只凭一己之言着实让人难以信服。”

任以琮轻蔑一笑,“证据?证据便是你昨日特意去临玉池观察了地点,但却刚好被傅骅撞破,所以才想直接嫁祸给他!”

许明昭也没想到这人居然知晓昨日自己去了临玉池,而且的确见过了傅骅。这夹杂着真话的假话想要反驳何其难!若此时再说自己只是随便逛去临玉池,反而显得自己是心虚解释且越描越黑。不能跟着这人的思路!

思索至此,许明昭轻笑一声,朗声回应道:“任师兄,在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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