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浅的小坑,她尝试踩了下,有点滑,又缩回去,站在木板边缘不敢动,第二次打起退堂鼓。
徐昼然很快也过来:“怎么不走了?”
风势骤急,裹挟寒雾湍流般拍打岩壁,脚下木板晃得厉害。
黎礼甚至觉得人都要被刮下去了,等回过神,人已经紧紧勾住徐昼然脖子。
紧到发窒。
头发就擦着他唇角,呼吸声也近在咫尺。
徐昼然愣了愣。
听到怀里的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徐昼然,我们回去吧,我不能再走了,我会死的。我才十七岁,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没见到欢欢当妈妈,新机壳还在中转站,寒假作业还没写完,那么多错题没机会改了,呜呜呜,还有……”
平时也不见得多爱学习,这时候居然会惦记寒假作业。
徐昼然挺惊奇。
黎礼倒豆般讲完,继续抽噎:“而且,我还没等到你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