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接受。
如鸢提着筷子停在半空,蹙眉望着他们,她是很想再说些话宽慰宽慰,但看着在座的各位都各自心有思量的样子,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半晌,到底是萧云淮先开了口,一瞬舒展俊朗的眉宇又再含笑:“是我们未曾顾及小宫女你自有想法,何须他人左右,来,这杯该我敬你才是。”
霎那间,元赫仿佛被他一句话点醒。
如鸢没有想到大家似都想开了似的,忽都举杯敬她,她忙不迭地端起茶杯,这才是吃宴席该有的样子,言笑晏晏,大家都在。
昆玦看向她,并未举杯,只眼中的阴翳忽地消散,仿佛要把她的笑靥刻进脑海中去。
他不是没察觉到,今日楚逸之分明是故意在这场宴席上当众同元赫提起他与如鸢的关系,其目的也不难想,不过是想把如鸢从他身边摘开。
刚刚一直静待如鸢回答时,他屏息凝神,眼下终于暗自松了口气,仿佛劫后余生,逃脱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