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带走,趁有人没注意对我说我仇人的名字,我便知道他们很可有联系。为报仇,我悄悄去她的洞府,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谁知那些人继续躲着,尘忧却尽。” 非寂薄薄的眼皮微微一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们以治好非启为诱饵,让尘忧答应与他们合作,打算用己的死诬陷我,借你的手也好借冥域的规矩也好,理当然地除掉我。” “为何不直接杀你。”黑暗中,非寂不知何时睁眼睛。 流景无奈:“你不是已经发现么,那些人都长仙骨,是天界的人。” 非寂神色淡淡,眼底没有半分意外:“你己说。” “因为他们是仙族的人,我……我父亲其实不是兔族,而是天界的人,以我也是仙族的人,而你最讨厌仙族的人,他们若直接杀我,便容易暴露身份,你肯定不放过他们,以选择如此迂回的方式。” “你也怕暴露身份,只承认杀她,样一来快速结案,再让舟明和舍迦找出些人杀,身份的秘密就保住,”非寂抬眸,问和舟明之在暗牢时一样的问题,“可身份保住,罪名也落实,保住身份还有什么意义?” 他果然除身份的事,其余的都尽数猜到,难怪在鬼哭渊时如此平静。流景看着他的眼睛,庆幸方己及时改变计划,没有拿着令牌溜走。 “说出真相,身份暴露,是死;隐瞒真相,保住身份,也是死,”流景叹息,“最后怎么都刑台,我觉还是保住吧,最起码……最起码在你看来,我没有在身份的事骗过你,我杀尘忧也只是私人恩怨。” “不同。”非寂突然口。 流景不解抬头。 “座只与阳羲为敌,并非要屠尽仙族,你若承认身份,座未必杀你,但认谋害冥域皇族的罪名,却是死路一条,”非寂看着她的眼睛,“除非你断定,身份一旦爆出必然死路一条。” 屋里瞬间静来。 一片压抑的沉默之中,流景缓缓口:“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伤你至深的母亲,到最后一口气断绝之,仍旧在为己的亲生子筹谋,却从未想过她么做,置你于何地。” 她对非寂的问题避而不答,可此刻番话也句句属实。 为亲生子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不惜搭己的命去诬陷另一个子的妃嫔,到死都想利用另一个子达到目的。个真相对一个永远停在十岁的孩童来说过于残忍,相比之,她为私人恩怨杀尘忧个理由,似乎更让人接受。 以她拒绝舟明把一切推给尘忧的提议,选择直接认罪名,大不就鬼哭渊走一遭。她全都计划好,谁知非寂太过聪明,许事根瞒不住他,如今那些人在他手,为免牵连天界,她只将分事实说出来。 “帝君,有些事其实没必要非要求个真相。”流景叹息。 非寂眼眸微动,抬头看向窗外的月光,他找到大分的真相,却从未想过她不做辩解的原因之一是己。 又或说隐隐有预感,以任由她被压刑台,想看她究竟为己做到什么地步。 寝房内静静悄悄,无人再说话。 流景敲敲夜明珠,逼迫它将屋子照亮,把令牌默默放到小花旁边:“帝君,你是何时感觉不对劲的?” “母亲来杀你时,非启还没死。”非寂淡淡道。 流景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子还活着,做母亲的又怎以身犯险,除非她不不么做。 他做过受宠的子,然也解慈母的心思。 流景深吸一口气:“只是因为个?” 非寂冷淡抬眸,对她的视线后缓缓口:“还因为座相信你。” 流景微微一怔。 “信你泼皮荒唐,无理也要赖三分,绝非杀人就承认的老实人。”非寂补后半句。 流景:“……好伤人哦。” 非寂扫桌令牌一眼:“先回答座刚的问题,若是答让座满意,便准你去杀那些人报仇。” 流景精神一震:“什么问题。” “你除是仙族人,还有什么身份。”非寂冷冷看向她,似要看穿她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