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狐瑶那句主人,半耷拉着的鸡冠抖了一下:“咯咯咯,不行吗?”
察觉气氛不对,天聋地哑默默坐远了点。
“可能吗?”狐瑶完全无法理解这大公鸡的脑回路,咬着手指头说,“我哥死的时候,杜长老跟阿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哪怕是至亲之人也没办法陪你一辈子……更别提你们这种主奴关系,漂亮姐姐会长大,就算大公鸡这样想,漂亮姐姐未必跟你一样的想法,何况,她以后如果真的成婚生子,或者进入别的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你还能继续跟着她吗?”
“咯咯咯,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大爷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这些人,都跟那野男人是一伙的,”芦小花脸上的肉紧了紧,说话时眼圈带着若有若无的红,哪怕被狐瑶压着,嘴上还是不消停,“咯咯咯,本大爷我就是要缠她,我还要缠她一辈子,咯咯咯,七小月她没有家人,要是哪天被谁欺负了,连个替她说话的人都没有,咯咯咯,马磊个巴子,你们这群大尾巴狐都安的什么心?”
芦小花这番话触及到狐瑶的盲区,但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真把人给惹火了,弯下腰轻摸芦小花脑袋,小心翼翼说:“大公鸡,别生气啊,对不起嘛~”
“咯咯咯,放开!大爷我的脑袋也是你能摸的?”
声音惊得外面拉车的马脚底一软,车辙声压过道路,四周的店铺红灯笼高挂,寂静的夜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