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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1 / 2)

后来,皇长子三岁了,朝纲在丰兴帝的勤勉之下,就此一振,故而大赦天下,连带着后宫全体也都晋了一级,皇长子也被交还给了升位的宬妃抚养。

而皇长子孝顺懂事,感念在凤栖宫皇后照料的恩惠,但小孩哪里会记得住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宬妃的教导,所以,一有时间就会来凤栖宫问安。

由此,皇长子也算是看着李徽宁长大的哥哥了,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远比宫中的兄弟姊妹们亲厚许多。

“洲白,我记得御膳房还出了好吃的点心,你和乐初去看看吧,多拿点,免得小馋猫吃不够。”

“是。”柳洲白应道,和乐初一同出去了。

李诏支开他们了后,才问,“你摔伤这个事情,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你这个小鬼头...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亏呢?”

虽说没见过李徽宁对付人,但平日里就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总觉得有蹊跷。

“皇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李徽宁认真地扳了扳自己的手指,数了又数,“我才四岁,马上五岁而已。”

“但是我觉得你成精了。”

“妖怪吗?”李徽宁故作不知,夸张地做了几个动作,“就是话本子里蛊惑人心,飞来飞去的妖怪吗?”

李诏扶额一叹,“乐初给你寻来了多少话本子,你又认识几个字,难道不怕自己认错了字?”

“话本子还是得亏我无趣从皇兄你这儿得来的,我即使认不到几个字,但是我有乐初啊,她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我念。”

在宫中,凡是公主皇子近身的宫女太监必然是有一技之长,基本的识字技能肯定还是有的。

“我可什么也没做,只是他太急了,推倒了我而已。”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李谒吃不了兜着走,还弄掉了何贵妃分掉宫权的机会。前者是记恨上了李徽宁,但何贵妃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李谒身上。

“那你还受伤了,笨蛋!”

“你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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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转眼就过,春回大地,枝头生了新绿,湖面的冰也化了。太后的寿宴也顺顺利利地筹备好了,除却皇室中人,朝中重臣也在邀请名单中。

李徽宁准备了一月有余的礼物,终于可以拿得出手了,她找了宫中上下写了一副万寿图,包括她自己,便是字迹不甚好看,但在满眼的“寿”字的衬托之下,也不算得多难看。

而母后的风寒却不见得有所好转,可皇祖母的寿宴,她不可能不去,见母后强撑着病体筹划寿宴,便是有宬母妃的帮扶,她也不免心疼。

她正满腹心事地就要去寿宴,却听见一处啼哭之声,看去,就见一个年轻妇人正手忙脚乱地哄着怀中的孩子,孩子年纪尚幼,一张小脸皱在一起,扯着嗓门哭闹,对上了她探寻的目光之时,声音明显又大了一分,还张开自己的手,咿咿呀呀地向着她。

便是她没有带着众多的太监宫女,那个年轻妇人也很有眼色地认出了她,毕恭毕敬地向她行礼,“奴才参加襄阳公主殿下。”弯曲的腰身将部分力气压在孩子身上,让孩子声音一滞,紧接着就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抽泣。

孩子哭得也许有点久了,嗓子发哑,声息渐渐小了。

看这个装扮就不是大臣家眷,她拧了一下眉,“你是哪个宫中的?”

年轻妇人没有得令,不敢起身,在她的示意下,乐初就将人扶了起来,“奴才...奴才是合庆殿的。”

合庆殿?

幸而她父皇的莺莺燕燕并不多,所以就反应过了,眼前这个年轻妇人怀中的孩子就是她最小的弟弟,皇五子李诉,也就一岁的样子。

李诉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眼中含着的泪水欲落不落,看着很似可怜,他脸颊通红,一直伸出手来想去抱着她。

可李徽宁不敢接过去,她对自己的身量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再不说李谒能轻而易举地推倒她,所以,避开了李诉泪汪汪的眼神,没有去接过他。

本想着襄阳公主就是闲来无事问候一两句年幼的弟弟,却不成想她问,“他为什么一直哭闹?”

“...殿下惯来喜欢闹腾,想来是奴才抱着他的姿势不对,所以才会哭闹不停。”年轻妇人说着,自作聪明地认为皇子哭闹,烦扰了公主,毕竟公主是嫡长公主,还是宫中顶顶尊贵的几位贵人们的心窝子,“奴才这就将殿下抱走。”

这人说完,抬步就要走,而怀中的小孩像是听懂了两人的对话,更加极力地张开手,想要让李徽宁抱住自己。

她本在宫中亲近的兄弟姊妹也就皇长兄李诏一人,别的人要不然就是敬畏着她的身份,不敢与她亲近,要不然就是各怀鬼胎,她懒得亲近。

这个小弟弟莫名其妙对她的亲近,让她犹豫了下。

所以,忍不住说,“站住。”

“殿下?”年轻妇人只好停住脚,她面色一僵,可没有怀中孩子的笑开了脸,露出了点小乳牙来的高兴模样。

这样一看,李徽宁越觉得不对劲,也不便说什么,就让自己的奶嬷嬷抱过李诉,而奶嬷嬷的惊呼之声引得她的注意力。

“殿下,五皇子身上起了红点。”

红点?难免让人想到了人人敬而远之的天花,在场的众人面色一凝,奶嬷嬷也将李诉抱远了些,生怕将李徽宁沾染了半分。

而她垂眼看着跪倒在地,浑身战栗的皇子奶嬷嬷,喝道,“殿下身上出了红点,你却半分不知吗?”

五岁大的孩子厉声喝道,带来的威压并不弱。

年轻妇人支支吾吾了半天,“...公主,公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是奴才不去请太医,而是娘娘前些日子不知何处得罪了何贵妃,被罚了禁闭,宫中的人又都是惯来喜欢捧高踩低的,殿下生了红点,太医署推诿了好几日,也不见得前来为殿下诊治。”又说,“而且...而且殿下一到了换季的时节就会生红点,过段时间就自然而然地好转了,奴才就算是心疼,也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就过去了?”她想起了早早地夭折了的皇三子,心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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