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他去村里的大夫家了,林月、罗伟一行人,或是担心,或是看热闹,都随着父子二人一起去了。后面一看,乌泱泱一群人,彷佛要去赶什么庙会去。好在炮仗比较小,韩禹亭的伤口不是很严重,村里的大夫是个既有祖传手艺自己又学有所成的中年医者,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很快就替韩禹亭上药包扎好了。
“这个手得注意了,不能乱动,也别沾手,别吃发物。”大夫最后向韩爸嘱咐到。
“行,韩禹亭你记住大夫的话,还有你们这些小家伙,炮仗不能随便玩,更不能乱扔,都知道了吗?”孩子们一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然后点点头,又一窝蜂跑出去玩了。
整个春节,韩禹亭的手上便包扎着一层厚厚的白纱。伤口虽不大,但孩子难免多动,一直待春暖时分才结成一块暗红的痂。
“亭哥哥,这个口子还疼吗?”等到韩禹亭将纱布揭下时,林月轻抚着韩禹亭的手关切地问道。
“一点都不疼。”
“......”
春末夏至,韩禹亭手上的痂脱落,左手手背处便留下了一个“O”型的疤痕。这个“O”型的疤成了他们童年一起玩耍的痛与甜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