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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奇×面试×遗产争夺(1 / 3)

小少爷发烧了高烧,邸宅里忙成一团,女仆们手忙脚乱地换湿毛巾。阿迪奇虽然很配合,他任由她们摆布四肢却完全不表达自己的感受,恐怕其中哪一个人拿刀刺向他或者蒙住他的口鼻他都不会反抗吧。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揍敌客家排遣来的可靠杀手。

他在阿迪奇的身边守了一个晚上,没有一个刺客,偶尔有脚步声从房间走过,但是从不驻足。

昨晚是个一切安好和平的夜晚——除了小少爷的被子,它从阿迪奇的颈侧一直退到床底下,整个过程伊路米没有丝毫干预。

在女仆们的慌乱之中,秘书长维斯文和伊路米对视了半分钟,无机质的黑色瞳孔俯视着面色冰冷严肃的女人。

这是漫长的对峙。女人先败下阵来。

“是我的疏忽,没有事先告知先生少年会因为夜间受凉而生病。”她微微鞠了一躬,语气冷静。

“嗯,”他认同地点点头,甚至提出要求,“这些仆人不能靠近我的目标。她们会杀死他。”

“高温也会杀死小孩,我虽然不能保证她们之中没有心怀鬼胎的人,但至少不是现在。恕我直言,您的‘常识’是个意外,现在最不容许发生的就是意外。我会安排一位侍女,她会负责一些很平常的事,比如怎么领他走路,听说您昨天是拎着他的后领上楼的,这会窒息——”

“他没有死。”

“结果并不是判断某件事是否合适做的标准。”

“……你说得对,但是我并不需要,有人答应我会尽快结束这次麻烦的委托。”

维斯文疑惑地皱了皱眉,她向一侧低头思索,很快就想到了他口中的人是谁,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伊路米要告诉她这件事,她问:“您是说安德利特小姐”

他没有准确的回应。

于是维斯文不等回答便转身出门向左往安德的房间走去。

——“她在右边。”伊路米提醒道。

维斯文停下脚步,她回头看,走廊的尽头是她熟悉的房间,西侧的,属于爱洛的房间。

她向伊路米致意离开,视线重新落到远处封闭的棕色木质门前一秒,她捕捉到他的表情,像极了她那对可爱的双胞胎瞒着对方向自己告状的神色。

她面不改色,敲响了房门,无人应答,又急促地叩门几下,一点声响也没有,询问了几声,还是毫无反应……事情有点不对。

门没锁,她打开。

房间里乱作一团,尤其是衣柜,被人翻箱倒柜一通。

被子是凌乱的,显然有人睡过。书架很整齐,但是顺序乱了。桌子底下有几滴血,地上有一副瞳孔沾上了点灰,她把它们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一声抽水马桶的声音过后,安德拉开玄关,她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虚弱地捂着肚子,慢慢挪移着脚步,似乎是想要爬到床上去休息,但是房间实在是太大了,于是干脆停下脚步,背靠着墙,瘫软得滑落。

维斯文锁上门。

她从衣柜里取出一条毛毯,蹲下盖在安德身上。她这才发现安德穿着一套女士西装,黑色长裤和白衬衫,是从柜子里翻出来的。

“谢谢。”安德抬了抬眼确定了来人,道了声谢,声音微不可闻。

这家伙终于安静下来了。维斯文不禁庆幸起来。她问:“您怀孕了”

“差一点点。”

“还能拿它开玩笑,看来并没有在装。”

“我还没有行迹恶劣到要装生理期,又不是体育课。”她嘟囔一声,又目光涣散地问,“女士,是不是成为好女人就不会痛经了”

“你的疼痛来自于熬夜、受凉和饮食不规律的报复,如果你说的好女人都在认真生活,那么的确如此。”

“呜……”她小声哀嚎,委屈地勾起小腿,下巴搭在膝盖上,额头蒙这一层冷汗,几条被浸湿的刘海被捋到一边,几颗粉色的痘子被暴露出来,“我有在认真生活的,我跟着提亚学了做点心,克服了洁癖每天洗很多碗,学会了攒工资,夏天的冰淇淋也控制到了每天一根,甚至知道了电费的单价——却还是没有逃过痛经。”

“这些事情和痛经没有任何因果关系。”维斯文叹了口气,莫名觉得和这些年轻人交流很是困难,“小姐,我希望你没有忘记今天还有一场面试,桑奇老爷已经到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先生也已经得到了另一位老爷的认可,现在你是这个邸宅唯一一个吃白饭的人。”

“吃白饭没有!我到现在一粒米都没有吃到!”安德想要反驳,但很快又因为持续的绞痛干瘪下来,“啊——我感觉我要死掉了。”

“早餐在一楼。”

“我不想走路,我想今天就想躺在床上,或者你可以给我找个棺柩,铺好被褥,我躺进去就万事大吉了。”

“你应该逃走。”

“我没有钱。”

“我可以把琳娜身份证给你,还能告诉你她的银行卡密码。”

安德微睁瞳孔,她有点惊讶但是因为整个人颓废得不行,这个小动作就像是慵懒的小猫偶尔懵着睁开睡眼:“你好像……是很认真地在赶我走。”

“只是为了保证一切顺利进行,这是我的责任。”

“……”她不说话了。

“你不能穿着小姐的衣服到处乱逛,更不能穿着它在桑奇老爷面前晃。”

她“哦”了一声,完全不把维斯文的提醒不放在心上。

维斯文觉得她的话有点多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这个陌生的女孩她就这么多嘴以至于现在安德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任谁都不想在忍受疼痛的时候耳边尽是催促和否定吧。

可是在维斯文心里,她很想让这个女孩活下去,不是出于同情或者怜悯,每天都有夭折的人,对于年轻的女孩死与非命这件事,她已经适应了从围观者到加害者这个身份的转变。

如果细数安德从邸宅开始犯的错误,光是私底下与提亚联系就能以杀害巴忒老爷的嫌疑关押起来,加上私自闯入爱洛小姐的房间,在舒舒服服睡一觉之后还把房间搞得一团乱,现在居然还想占据逝者的衣物参加面试,面试官又那么在意爱洛小姐……这场面试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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