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遭了运气,这一柄劈马刀,工艺繁沉,可并不多见。 “司虎,怎样” “牧哥儿,很好的。”一路上,司虎还不断抱着劈马刀,来回地轻抚。 “用它打架,能多打十个!” 徐牧露出笑容,司虎本事见长,他可是直接受益人,马虎不得。 “小东家” 走到官坊前,先前见过的胖官头,兴许是真的富贵了,扳指都套了二三枚。 玉色剔透,流光无瑕,皆是不便宜的小物件。 徐牧冷冷抱了个拳,带着司虎走入官坊里。在扒拉钱袋子的老吏,抬头见着徐牧,匆忙把银袋子收了起来,系在腰带上。 “小东家又来作甚” “刀器录册。” 老吏不满地接了购置文书,又让司虎把劈马刀放下,吹毛求疵地啰嗦了好一番。 最终,才落了狼毫笔,取出一份公证,递回徐牧手里。 “二十两。” 不问贵贱,徐牧淡淡付了银子。 这份武器公证,很简单的道理,便如后世的驾驶证一般,持有了,方能上路。 “小东家,这几日的时间,马蹄湖老匪帮那边,已经被拔了几个暗桩了。听说还有两个,胆敢刺杀汤江城的卢公子。” “官家是怎个意思”走出官坊,徐牧停步回头。 “莫问,查了出来,官军自然会去找你,左右也逃不脱。”老吏眯起眼睛。 徐牧冷笑着转身。 他哪里不知道,这帮子的官家,是觉着他剿匪之后藏了财宝,并未上交。 藏了,自然是藏了。 但偌大的马蹄湖一带,除了他徐牧,四个财宝箱以及那件虎夔银甲,无人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