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回自己房间沐浴更衣,等换了衣服出来,大嫂那边派了丫鬟来问候。 阿福说小叔回来立刻迈着两 条小短腿噔噔噔的往宁繁的住处跑, 宁繁还 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小胖墩已经挂在他的腿上了。 宁繁:“……” 他伸手把阿福抱 了起来:“阿福又长高了。” 宁守知道宁繁肩膀上有伤, 暂时不能抱着重物, 忙呵斥阿福从宁繁身上下来。 阿福委屈巴巴的从宁繁身上下来了,两只手臂圈着宁繁的腿。 宁繁笑道:“不碍事,小家伙没有多少重量。” 宁守蹙眉:“还逞强, 要不是逞强,哪里会伤成这样, 这天在家里好好养一养, 养好之再回宫里。” 宁繁坐下来倒杯茶水递给宁守:“大哥请坐。” 他拿了块百果糕塞在阿福的手中。 宁繁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京城里有什么变故?” “倒也没有太多事情。”宁守犹豫了一下,“有一件事情,等父亲过来了再告诉,我不能和说。” 宁繁点点头:“好。” 两人倒没有什么可说的, 宁守给他看了看身上的伤, 又问了路上遇到的状况, 嘱咐他几句话, 和宁繁面面相觑着再说不出什么,就抱着阿福走了。 宁繁坐这么多天的马车早就困倦了, 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等睡到天色昏暗的时候,天冬把他叫了起来:“您醒来吃东西, 不能一直睡下,否则晚上睡不着觉。已经备好晚膳了, 太太和大奶奶那边送了好几道滋补的菜品,有个灵芝煨的粥一定要吃, 大奶奶说它大补的,其它公子您付着用一点。” 宁繁看一桌子都是,堆得满满当当,菜式比家里摆宴席还夸张,挑了几道二哥喜欢的让人给他送。 一直等到二天傍晚,宁繁在窗边写字,天冬让他宁百泉的住处,说是老爷叫他喝酒。 宁繁身上的伤反反复复,早就不喝任何酒了。他过之,宁守和宁朴两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宁繁笑着坐下来:“们单等着我一个人?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是咱 宁守想说话,宁百泉给他使了个眼色:“先喝酒,有什么要说的等下再说。” 宁繁从桌子底下踢了踢宁朴,想看看宁朴知不知道什么内情。 宁朴一点反应都没有,宁守倒了杯热茶给宁繁。 宁百泉喝了几杯酒之,犹犹豫豫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趁着宁繁和慕江离开京城,几位老臣商量一下,想在今年春天举行一场选秀。 皇帝没有子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大臣家里都有女孩子,都想把自家女孩子安排进宫,反正宁繁这个皇不能生孩子,来谁的女儿先生下孩子,谁家就一步登天了。 宁繁被气笑了:“这是哪位大臣主张的?” “别乱来。”宁百泉瞪他一眼,“不是一家,是很多家。” 宁繁笑着道:“太子没有登上皇位之前,都不提这事,太子当了皇帝,都赶着过来摘桃子了是吧?” 宁百泉看着宁繁:“那自己说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咱家的荣光已经到了最顶点,果告诉皇帝,不让他纳其他妃嫔,前两年他可能会给咱家面子,不做出这事情来。等过几年陛下的地位越发稳固了,还是会选秀册妃。” 其实不用等几年,北彪国覆灭的消息一出,慕江的皇位已经稳固到不能更稳固。 “狡兔,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宁朴勾了勾唇,“阿月,满心满意的人家,说不定人家只把当成一步登天的梯子。达到目的之,就成了必须抛弃的旧人,人家自然要找新人。” 宁繁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下。 宁守盯着宁繁看了一会儿。 宁繁冷笑:“大哥,也要说我的不是?” “不是。”宁守道,“三郎,踩的是我。” 宁繁意识到踩错人了,赶紧把脚收回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宁守道:“陛下心性究竟何,我们都不够了解,也不好妄加推测。只是伴君伴虎,他的地位变了,他的态度却没有改变,早晚会招来祸患。” 宁繁不想多讲什么。 情之事,他不好拿出来和父亲兄长剖析。宁家自家子弟的教育素来一致,宁家男子可有野心,有善心,可做任何愧于心的事情,却不好沉溺于情情爱爱失了智。一个人的背,其实是一整个家族的荣光。 他完全清楚父兄说出这的真实用意。 宁百泉道:“和陛下不在京城的时候,地方上不少家族送来他们家的女儿,已经安排到宫里了,就等春天选秀。” 慕江登基之,邬氏和卢焱母子之间起了点摩擦。 邬氏日夜唠叨孝颐皇的儿子当了皇帝,哭诉自己福浅。 卢焱被她烦得不轻,既恨她能,又恨她让自己和英王府的关系更加僵硬,慕江的妒恨之心更重。 但是,他在各个家族之间的名声形象都坏透了,想和别人密谋成事,有英王府的例子在前,别人都不愿他。 卢焱知晓慕江和宁家关系不错,有且仅有宁繁一个房中人。 和身边人商量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离间两人关系的主意。 卢焱私下里联络了地方上许多大家族,劝说他们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