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年?那个时候裴渊也才十岁吧? 沈初揉着肩膀,心里一时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一个十岁的孩子在深宫之中艰难求生,被父皇冷落,被兄弟欺负,他还要隐忍着为母妃报仇。 裴渊的童年过得同她一样不容易。 正恍神,耳畔忽然响起裴渊狐疑的声音,“沈初,这安胎药到底是给谁喝的?不会是....” 裴渊顿了顿,灼热的目光倏然射向她的腹部,“沈初,你在喝安胎药?” 这一刻,金宝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浮现在他脑海里。 难道沈初真的是个女子? 沈初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下直发抖,脸上露出一抹夸张的笑容。 “殿下在开什么玩笑,我也是男人,怎么能喝安胎药?咱们男人又不会怀胎生孩子。” “那安胎药是给谁喝的?你别告诉我熬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