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颜馥秋说的话,一丘之貉。 “他们决定离开大周时,我只知道,一定不能和他们走。与叔父叔母生活了几年,我也受够了。” “我明白,”姜怜双喝着热茶点头,“就这样吧,不要再说了。” 孟鹤宇的神情虽然还是一如往常,但他眼底的那些疼痛,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算是个很懦弱的人吧,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但等我想在意的时候,也无能为力了。” 杯中的茶水渐凉,他手一直握着,却没有再喝。 小时候觉得与他们决裂是最严重的惩罚了,现在看来,只是让叔父叔母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 姜怜双微微凑上前,双眼晶亮。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在官府手中,你要想的复仇,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