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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三候(1 / 3)

惊蛰三候,春雷阵阵。

「想吃香椿炒鸡蛋。」

花遥风在山洞里,看着悬崖对岸树木都冒出嫩红的新芽。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香椿。

算算日子,也到了采香椿的时候了。

“林意迟,一起去采香椿吗?”花遥风问道。

她需要一个保镖。

林意迟忙点点头。

“不过没有镰刀。”花遥风叹道。

林意迟掏出一把匕首,说道:“这个。”

“太短了吧。”花遥风有些嫌弃。

“那这个!”林意迟拔出自己背后的长剑。

花遥风看了看这把剑,锋利无比,满意地笑道:“就它了。”

宋淮在一边幽幽说道:“我呢!我也要去!”

宋淮本来就不喜欢在山洞里待着,总觉得乏闷之极。花遥风好容易提议出去采香椿,差点还不带他。

“随便你咯。”花遥风调皮一笑,赶紧带着林意迟走出了山洞。

宋淮赶紧跟上。

「也不知萧仪何时回来。」

他轻叹一口气,就嬉皮笑脸追上了林意迟。

三人在山路间走着,寻找着香椿树。

香椿嫩芽刚发出时是油亮的棕红色,将将两三片叶子在枝头,还未完全展开。

花遥风就像寻宝一样,看到红叶在枝头,就要上前看一看。

若真是香椿,她就毫不犹豫挥剑斩下,然后拣进自己的小背篓。

“晚上吃香椿炒鸡蛋,嘿嘿嘿。”花遥风不住地说着。

一路上已经说第三遍了。

香椿有一股特别的芳香,切碎了炒鸡蛋,芳香扑鼻,只是想想,花遥风就要流口水了。

“那个是吗?”林意迟指着左边一棵树的红芽问道。

“那是臭椿。”宋淮瞅了一眼,说道。

“花遥风!”

“花遥风!”

山林里传来阵阵呼唤。

听得花遥风背后发凉。

“谁啊,让人渗得慌。”花遥风不满地说道。

刚刚正在割香椿呢,这一声幽幽传来,真是令人胆战心惊。再胆子小一点,花遥风手都会被割。

宋淮也感觉不对劲,怕是许进找人寻过来了,便道:“我去帮你看看,你先别出声。”

花遥风点点头应下,便和林意迟在原地坐着歇息。

不多久,宋淮便查探回来了。

“是那天那名女子。”

“文夏书?”花遥风迟疑了一下。

“嗯,是她。”宋淮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就是她。

“不管她,谁知道是不是陷阱。两个黑良心的。”花遥风气不打一处来。

“她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身上伤痕累累。你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宋淮故作玄虚问道。

“她死了我都不稀奇,还要感谢老天终于让她死了。”花遥风冷哼一声道。

“可是我好奇,你不愿意说的事,她肯定愿意说。”宋淮眼神有一丝试探。

“随便你,懒得跟你说。我要走了。”花遥风蹙着眉头。

「这个宋淮,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缠。想知道什么就一定要知道,完全不尊重他人隐私。」

她朝林意迟使了个眼色,二人转身欲回山洞。

“那我就去问她了!”宋淮对着花遥风的背影问道。

花遥风叹了口气,回头对他说:“只要你不暴露山洞在哪里,不把她带到我眼前,就随你便。”

说罢,花遥风就离开了。

与林意迟回到山洞之后,她也没有心思处理香椿芽,只呆呆坐在洞口,看着远方的山林。

“你也好奇吗?”花遥风喃喃问道。

“想知道,但是你不想说就不说。”林意迟柔声安慰道。

他觉得,那一定是很痛苦的回忆,所以花遥风才不愿意提起。

他似乎也有一段很痛苦的回忆,每每触及就心口作痛。不过他好像全部忘记了,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但仅仅只是一些模糊的影子,他都能感受到心痛。

“大概每个人都有过去吧。”林意迟难得深沉了一回,与平日里那副赖皮模样截然相反。

有些……像……萧仪!

花遥风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又想倾诉一番。

她一向要强,从不想提及往事,让人看轻了自己。可今日,她觉得,若是大家知道真相,大约宋淮也不会去搭理那个贱人了吧。

——

前年秋季,花遥风还在现代。与许进、文夏书商量,准备开个苗木种子店。

许进是她谈了七年的男友,俩人等到创业稳定,就打算结婚领证。

文夏书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花遥风刚毕业的时候,找不到工作,是文夏书管她吃喝,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文夏书说她没有积蓄,但是会做帐,就以工入资。她帮店里做账务,处理财务方面的事,年底分一些钱给她就行。

许进只出了五万,理由是为了和花遥风结婚,他花光了积蓄付了个首付,买了房子。

花遥风拿出自己打工五年,省吃俭用攒的三十万,开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花木种子店。

三人租了房子,也没有开店面,打算暂时只做网店,先卖种子。过几年种子繁殖多了,再卖苗,慢慢做大做强。

商量好了,三人就到云南去进了不少球根花卉种子。一人带了两个行李箱。

整整买了十万元的球根。

花遥风走了不少审批手续,才带上了飞机。

可途中遭遇雷暴,整个飞机的人都穿越了。

三人再醒来之时,就来到了此处。

好在飞机也在他们身边。

许进先去外面查探了一番,弄清了穿越的现状之后,他带着花、文二人,好好清点了飞机里的行李。

所有的乘客行李都在。

好些行李包里还有金银首饰、吃食。飞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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