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他反倒觉得新鲜,不等他回话,苏岫就自顾自继续道:“好吧好吧,我知道这回是我不对,下次不敢了,最多放你三天不用忌口。”
说完,苏岫就一溜烟地离开了主帐。
慎王的分封之地距京城千里之外,最近的领地也有几百里,而今粮草库被烧,实在是难解之困。
果然没过几天,北陵军就收到了慎王军的停战书,并附上一封请柬,邀白榆君赴宴畅谈,共度良宵。
“这不就是鸿门宴吗?”苏岫随意地倚在主帐里,借着送药的由头,掂量着那牛皮纸笺来,随后看向白榆君:“那你要去吗?”
白榆君端过那晾好的汤药,抿了一口,立即面露苦涩,叫唤道:“蜜饯蜜饯,太苦了。”
苏岫熟门熟路地递给他:“我就应该大肆宣扬出去,这人前骁勇善战的北陵圣主,人后喝个汤药都要连连叫苦...”还没等她说完,她那纤细的颈子就被一只大手像捏一支花枝一样狠狠攫住,她赶紧连连求饶,那力道才松了下来,她又道:“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啊?”
白榆君甩了甩手腕,答道:“去啊,当然要去,管他什么鸿门宴,我本非沛公,他更非霸王,有何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