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午休,操场上人不是很多。也就篮球队的那拨人热闹些。
“走走。”他提议。
“好。”她能说不好吗?
拧了水瓶,梁觉修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棱角凸出,狂妄不羁。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有事儿不去找祝凛帮忙?”
逢夕宁心如止水,勾了勾唇角:“不喜欢麻烦人。”
“我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的。下次再让我知道他们对你怠慢,我收拾他们。”
“别。”
“别什么。”
梁觉修瞥她一眼,笑容意味不明。
逢夕宁刚想反驳,想想又算了。他话里有话,叫那些人帮忙,实则是叫他那帮兄弟监视着自己,也算是在学校里的眼线。
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胸腔有一丝丝的喘不过气,逢夕宁装作咳嗽,吐出那股不明的郁闷气息。
她招人疼,外表精致妖冶,黑白分明的水眸眼最欲勾魂。一双腿,白皙笔直,走着走着,刚打完篮球、肾上腺素还没完全褪去的梁觉修,往下一扫,就有了反应。
偏头见她饱满的干枯玫瑰色唇、再到干净无瑕的雪白肌肤,他嗓子低哑,询问她:“下午有空没?”
“有课。”
“成。晚上来不夜城玩,我给浅月姐说一声。”
逢浅月对于这种事情当然举双手赞成,哪怕自己在外通宵不回家,她都不会抱怨一句,只要是跟着梁觉修走。
“去干什么?”
“不是刚问我为什么突然回来吗,我晚上说给你听。”
逢夕宁犹豫了下,还是点头说好。
“就这么说定了。下课来接你,人别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