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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1 / 2)

逢夕宁醒来的时候只见得满室的昏暗。

沉重的窗帘,柔软的枕头,床垫软陷得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进去。

许是低血糖的缘故,她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这是哪儿?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打电话和有人踩着高跟鞋离开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陈裕景的休息室。

抱着被子嗅了下,没有他的味道,不开心。

这间屋子就是个摆设,陈裕景不怎么休息。

因为他午饭时间大多数都被人预订了去,一到十二点宗扬就会进来请他,说和某某客户见面,或者哪位政界朋友有事相求。

陈裕景真是将高效管理运用到了极限,连吃饭都是谈生意,从来就没午休过。

这间屋子,有专人来打扫,被子定期晒,上面只有柔顺剂和太阳的味道。

她挣扎着起来,时机刚好,陈裕景轻敲了门,高大的身子就走了进来。

边开了暖壁灯,边看向她,金丝边眼镜在反光。

男人道:“肚子疼不早说。”

逢夕宁头绳已经被放开了,头发披在脑后,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人,就是唇毫无血色。

“你怎么知道我是肚子疼,而不是别的地方疼?”还行,脑子还没睡懵。

陈裕景捧着一杯冒热气的红糖姜茶踱步走过来递到床头柜上,接着又走回门口,顿了下说:“Christy说的。”

逢夕宁倒下那一刻陈裕景健步如飞,从桌后一把过来抱住她。

摁了内线,急忙叫人打救护车,掐人中掐了半晌,逢夕宁都没反应。

Christy是总秘书长,听到吩咐即刻敲门跑了进来。见逢夕宁脸色以及冰凉的体温,就大概明了了怎么回事。

Christy经验老道,回了句:“陈生,她应该是例假来了,贫血,问题不大。”

陈裕景听完,半信半疑皱了下眉:“真的?”

怀里的人,小小一团,晕过去了倒安静了不少,没那么聒噪。

陈裕景沉默了会儿,还是起身,径直把人往休息室里抱去:“Christy,倒杯热水。还有,再次麻烦你去买身衣服来。对了,热水袋也请你准备下。”

“好的,陈生。”Chirsty关切的眼神从逢夕宁身上收回来,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逢夕宁听他讲完,这人临走还不忘贴心的把门关上,避嫌倒也不用避的这么厉害。

逢夕宁捧着红糖水小口小口喝着,看着一旁放着的衣服,是合适的尺码,下了床才知道陈裕景留给自己空间的举动是为何。

红色汹涌,侧漏了一大堆。

也是,她垫得是日用,自己又是第一天来,怕是止都止不住。Christy哪怕同为女人,别人也不能离谱到帮她换夜用超长的吧。

起身换完干净的衣服,看着脏了的床单,逢夕宁认了命,自己乖乖把床单给换了下来。

踏着缓慢的步子走了出去,对着陈裕景说:“怎么办,我弄脏你床单了。要我拿回去给你洗干净吗?”

“不用。”

“哦。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她抱歉说道。

陈裕景罕见笑看她一眼:“说对不起上瘾了?”

逢夕宁刚休息好,声音也软软,整个人虽然没那么精气神,但至少规矩了些。

陈裕景放下担心,逢夕宁倒下那一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真出了什么事。

多久不见的慌乱感觉,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

随着年岁渐长,他以为自己遇到什么事情都无波无澜,结果逢夕宁整的这出,让他隐约感觉,自己还是个并未冷静到底的人。

逢夕宁想了想:“毕竟工作时间,我不能耽误。给你添麻烦了。”

陈裕景:“倒也不用,我公司不是冷血工厂,这点休息权利你还是有的。”

看看,又来了。

也不知道陈裕景这记仇的本事跟谁学的。

见她不听劝,开始着手工作,陈裕景敲敲桌子:“事情先放下,不急着要。你可以走了。”

逢夕宁急了:“我可以继续做的。”

离下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她吃了止痛药,喝了热水,Christy还贴心帮她拿了保暖披肩进来。

这会儿也无大碍。

“我说了,我不是冷血工厂。”陈裕景也冷了脸。

“我也说了,我不要。”逢夕宁皱着眉头,第一次驳回他的命令。

两个人对看,陈裕景不明白,为何她就要坚持。回去休息不好吗?平日他说这番话,她铁定乐开花。

然而,现下逢夕宁却不是那么想的。

本来早上就被他默默讥讽了一箭,这会儿她又是晕倒,又是给Christy添了麻烦,她就不想再多整些幺蛾子。

赶紧把事情做完,不然耽误到明天,拖沓可不行。而且,她也不想让他,再小看自己。

两个人谁都不肯退让。

“我是你领导,你是不是忘了这回事?”陈裕景提醒她。

好啊他,私下直呼他其名都那么久了,他这会儿倒想起是自己领导,想让自己改口是吧?

“怎么,你想拿身份压我?”逢夕宁也不怕。

陈裕景盯了她一会儿,见她面色逐渐开始变得红润,没由来的放了心。不错,已经有力气同自己argue了。

“你在不服从安排。”

他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像投进湖面的石子,从湖中心开始,逐渐引起巨大的涟漪。

逢夕宁听完,顿时就炸了。

服从?这话她打小不爱听。

逢山见她不听话就打,逢浅月说她不懂事就把她关书房里罚站。

她站起来,手指甲无意识地抠着自己桌子边缘,只自顾自盯着桌面,不去看他严肃的双眼。

因为刚睡醒,头发有几缕微乱的贴在姑娘透白脖颈上,活生生的憔悴和破碎感。

只听她微低头,恹恹地说道:“陈裕景,你是不是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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