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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3 / 5)

你嘴上的口红都留不过半个小时。他知道你讨厌口红被蹭花,所以尤其爱与你接吻。

镜子里的女人有一头被漂到近乎纯白的金发,拨开发丝直至头皮,只能隐约看见一点深黑的发根。十年前你明明已经成为阿尔弗雷德的情人,却不愿意将全副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他,生生挣出一条经济独立的路。你几乎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一步步从小模特做起,成为如今家喻户晓的“美/国梦”。

——“美/国梦”。

银幕上的你天真无邪但美丽性感,一点点娇纵与拜金,有着完美的皮囊与空空的头脑,再加上外露的大腿胳膊与胸脯,正是他们喜欢的。

阿尔弗雷德从来都不愿意你从独属于他的情人变成国民情人,他在你一开始迈入模特圈时就时常阻止你,或和缓或强硬,再运用一些不乏担忧的贬低。

拉开首饰盒,里面全来自他的馈赠,其中最多的就是钻石——都是你向他讨要的。

镜子里出现了走近你的阿尔弗雷德。他走到你身后,黏黏糊糊地搂住你的腰,在你耳后轻轻地蹭。小麦色骨节分明的手从你身后伸来,在你那琳琅满目的收藏中挑出一堆硕大闪亮的钻石耳饰,分别戴在你左右两边的耳垂上。

硕大的钻石分量十足,坠得你耳垂微微刺痛,忍不住皱眉。但镜子里,你可以看见身后的美/利/坚有着坚冰般的湛蓝眼睛,强硬得毫无温度。于是你顺从地低下头,微微侧过脸,好让自己的脸颊贴上他的嘴唇。

“我得回去了。”他不悦地抱怨,箍紧你腰的手臂越发用力,“苏/联佬要来访问,还有那头老水管熊,他竟然声称是你的粉丝,还想邀请你共进晚餐!”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脸上流露出属于美/利/坚的冷酷,眼神侵略性地锁定在你身上。

你哆嗦一下。

下一秒,他就立刻软化成一块室温下的黄油,黏黏腻腻地亲吻你的后颈:“真够讨厌,为什么你偏偏是大明星?我的爱。”他的声音中是残忍却不自知的天真,“如果你是一只蝴蝶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禁锢在掌心里,撕掉你的翅膀。”

你亲亲他的嘴角:“得了,蝴蝶可没法给你当情人。”

阿尔弗雷德滞了一下,终于完全收敛起那副属于美/利/坚的嘴脸,从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翻出一个珠宝盒。

“这是给你的,我的爱。”他亲自将项链为你戴上,“是我亲自设计的珠宝,永远别摘,好吗?”

你低头观察项链上挂着的吊坠,是一枚精致小巧的挂坠盒,上面富有艺术感地嵌满钻石,在正面的正中央,镶着一枚和他的眼眸有着相同色泽的蓝钻。

就好像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你。

“钻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他意味深长道,“这可是你说的。”

你将这枚钻石挂坠盒举到唇边,轻轻印下一个吻:“谢谢,我很喜欢。”

阿尔弗雷德冲你眨眨眼睛,拨开挂坠盒上的开关,将你和他的发丝缠在一起,藏进挂坠盒里。两根深浅不一的金发被困在钻石挂坠盒里,纠缠不清。你发现挂坠盒的内壁刻着你和他名字的缩写,于是越发出神地凝视着。

“——永远别摘。”他再次重复道,“尤其是当布拉金斯基那个狗娘养的邀请你共进晚餐的时候。”

实际年龄已有几百岁的国灵占有欲发作,嫉妒得发疯,孩子气地反复强调。

你笑了,凑上去主动与他接吻:“好。”

4.

进入餐厅的时候,你脱下外套递给侍者,露出底下火红的长裙,以及那枚镶蓝钻的挂坠盒。

伊万·布拉金斯基已经在等着你了。见你应邀,他站起身,亲切与你贴面。

“晚上好,女士。”

高大的斯拉夫人有着极具特色的气息,雪松冷冽的香混合着伏特加与硝烟,极其辛辣。

“您好,先生。”

他有一种苏/联老派干部的正直感,在与你行贴面礼时仅以手背虚按在你的背部,并没有以掌心直接触碰你的肌肤。

“在你出演第一部电影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带着蜂蜜与冰雪气息的斯拉夫男人笑眯眯地弯起澄紫的眼膜,奶金的头发给他平添一份软乎乎的可爱,“从那时起,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你低敛眉眼,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我的恋人可因为我在那部电影的戏服裙摆过短而大发雷霆。”

他大笑起来:“先抛开你那见了鬼的恋人吧,我可爱的女士,让我们来聊些别的,比如——”他思考了一下,“比如哲学,或者文学。”

你对他举起酒杯:“好啊。”

这顿晚餐很愉快,这位被阿尔弗雷德视为对手的苏/联先生并没有因为你和美/利/坚的亲密关系而多番试探你,而是一心一意地与你品鉴美食,再聊聊文学。你告诉他,你最近正在看《尤利西斯》,并向他推荐了这本书。

“我会去看的。”

灯光下,他那双覆盖了冰雪的澄紫眼眸隐隐有破冰的迹象,柔软又甜蜜。

走出餐厅时,闻风而来的记者将你团团围住:“女士,听说您背叛了总统先生,和一位正在访美的苏/联高官约会,是这样吗?”

你惊讶地瞪大眼睛,一脸的天真无辜:“我和总统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天哪。而且我没有约会,只是和我的朋友共进晚餐而已。”

你和伊万·布拉金斯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而阿尔弗雷德就没那么愉快了。等你回家的时候,他一脸冰冷地坐在你的沙发上,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阿尔弗雷德?”你把外套挂在门口,“怎么了?你看着很不高兴,我和他吃饭让你生气了,是这样吗?”

阿尔弗雷德硬邦邦地答道:“不,这和我没关系。”

“哦,那你就是嫉妒了。”

“嫉妒?”他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如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夸张地反驳你,“哈,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嫉妒?”

你耸耸肩:“你不必这样,布拉金斯基先生并不太在乎我。”

“他当然不在乎你!”阿尔弗雷德激动起来,在你的客厅里走来走去,鞋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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