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到还是有宝贝看的,于是想还是继续更吧。
希望你们喜欢。
沈清嘉吃了药沉沉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好了不少,但站起来时脚下仍然有些飘。
她扶着墙勉强走到客厅,阿姨已经备好了清粥小菜。沈清嘉烧了一天一夜,正想些清淡的吃,于是谢过阿姨,坐下吃了点东西。
阿姨给了她一小瓶药水,说是小高老板昨天夜里嘱咐给她的,能洗颜料的药水。
沈清嘉听到就明白,高启盛是看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径自接了过来。
沈清嘉仍然没有被放出去。
在陈书婷的暗示下,高启强大概明白了些什么,但也不敢细问弟弟。
弟弟自小心思就重,他不主动说的事情高启强一般都默许不问。
他想弟弟喜欢沈清嘉也没有什么关系,可能都是读书人聊的来,而且经过这几次的试验,对沈清嘉的疑心也减弱了不少。
再加上高启盛仍然每天在白金瀚鬼混,并不像是被勾了心神的样子。因此高启强放心不少,不再管沈清嘉住在哪里的问题,全权交给了高启盛处理。
而高启盛呢,几乎就不回来。
沈清嘉本想找个他心情好的时候和他说,看能不能点头放自己出去。
但他可倒好,每天见首不见尾,偶尔晚上回来,也都喝的醉醺醺的,在门外老远沈清嘉就听得到他喝醉了发脾气的声音,于是也不敢出去找他触霉头。
这么一来,就彻底困住了沈清嘉。
她每天在偌大的房子里无所事事,连院子都出不去。
因为想不到可以执行的办法,不由得开始焦躁心烦,没有了之前静静听戏的心境。
她和社会脱节太久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道,只能缠着阿姨聊天。
阿姨做饭,她便打打下手在旁边说话。饭做好了,两个人边吃边聊,吃完饭沈清嘉还抢着洗碗。两个人处的慢慢像一家人一样。
高启盛有天中午回来拿和经销商的合同,推开门看到两人在厨房商议着做饭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
他发现沈清嘉真是有种在哪都能过下去的好本事,这明明是他家,他不知道为啥却总不敢回来,而沈清嘉则硬是住出了鸠占鹊巢的气势。
小高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当场进来把盘子碗都砸了。
阿姨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沈清嘉也不敢说话,心里觉得这个人好神经啊,真的好神经啊,这个性格他哥得多爱他才能宠他这么多年。
高启盛像蛇盯猎物一样盯着沈清嘉。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而沈清嘉仍然是一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样子。
心里的钩子啊,一旦种下,便钩的人心时刻发痒,在白金瀚混多久都没用。
他发现真的是这样,这段时间他躲着不回来,偶尔回来瞥见沈清嘉一眼,心里就发痒。
他有时候夜里在二楼站着,看见沈清嘉在楼下出来倒水。
沈清嘉不喜欢开灯,总是开着房门借一点房间里的微光。微弱的光影下他几乎看不见什么,只能看到她仰头喝水时候的侧影。
那侧影里的腰真细啊,仰着头更显的聘婷。他很想去摸上一把。
现在他盯着附身收拾地上碗筷的沈清嘉。
她伸出了一只白净的手在捡那些碗筷。由于在做饭,那手刚刚蘸了水,此时还有水珠在上面徘徊。
那手很纤长,但并不是太瘦,外面包裹着一层均匀的皮肉,像切成条的白色羊脂,却又逐渐收成细细的指尖。
这手也好看,好看得他想揉一揉。
高启盛在心底骂自己没出息。
没摸过女人腰吗?没揉过女人手吗?每天晚上不都见得到吗?这个女人是天仙吗?也不见得比自己见过的强。就这么没出息吗?非要被这把钩子钩住?
但他知道,就是钩住了的。
钩得他魂不守舍,钩得他不敢回来,钩得他夜夜在白金瀚签单。
但还是没用,睡谁都没用,他就想睡她。睡不到,就心里发痒。
于是小高总突然和颜悦色起来,“我今天中午要去签合同。晚上我们去吃饭?”
沈清嘉的脑子上瞬间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啥?他为啥突然又不生气了?“吃啥饭?你哥又要给员工搞团建了?不都是中午吗?”
“不去我哥那。我们出去吃。”
“出去吃?去哪?白金瀚?”沈清嘉是真猜不准这个神经病在想啥。
“不去白金瀚,去外面找个地方。你不想出去吗?”高启盛微笑着,细眉细眼薄嘴唇,在他脸上拉出一个略带得意的笑容。
“想!”沈清嘉是真的笑了,眼睛里都是惊喜。
高启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沈清嘉在这里关了快半年了,中间出去也只是去高启强家和养老院。他知道沈清嘉肯定想出去。
于是他转身得意地走了,“晚上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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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嘉是高兴的。
不管高启盛今天为啥心情这么好,他心情好都是一件好事。
趁他心情好表表衷心,说不定就能重见天日。而且她是真的想出去,实在是在这里坐了太久的牢。
高启盛比沈清嘉更高兴。
对于心里的钩子,控制不了那就放任,他已经决定今晚要好好哄哄沈清嘉,然后让她付出一些代价。
他要摸一摸那腰,揉一揉那手,还要知道,那锁骨藤蔓的下面,是什么样的风光。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等着从对方那里得到些什么。于是两人都十分高兴地等着哄好对方。
于是傍晚时分,两个心怀鬼胎高兴着的人相见了。
高启盛一见沈清嘉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