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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身圣女(七)(1 / 2)

雨还止不住地下着。

此处不方便自己人说话,几人便打算离开,找个合适的地方详谈。

路上有说有笑,也不只是虞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说些什么,重云行秋要么温声答应,要么搭几句话,气氛很融洽。

彼时大雨滂沱,晨昏未辨,时间好像也走得缓慢些。

“我空着手贸然上门打扰,会不会很不礼貌啊?”

虞容从重云肩膀后探出头来,那副模样让行秋想起了屋檐上悄咪咪看过来的团雀,也是这样忐忑又懵懂的模样。

黏人,叽叽喳喳的,却也可爱得紧。

“自然不会,邀请朋友来家中小坐,可不用遵守什么商业礼仪。”

虞容松了口气,刚想再说什么,又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短暂地拢了一下。

“靠里些,衣服要被打湿了。”

重云一边说着,一边把伞往她的方向移了移,确保虞容被整只遮在伞底下,才放心地将食指搭在伞柄上,不再动了。

“你半边身子都要被水浸了,我的衣服是特质的,身体也不怕风寒,你顾及好自己啊。”

虞容强硬地接管了伞,也把伞往重云那边推。

她抬起手时,袖口下垂露出一截雪腕,白得晃眼,街道旁的暖色灯光照在上头,是极其甜蜜的橘色。

也馋人得很。

重云再不敢看,有些慌乱地错开脸,压低的目光穿过细密的雨帘。

一时无言。

……这可不太好。

“重云,你到我这伞下来吧,让虞容单独撑一把。

行秋笑着开口。

“我们都是男孩子,身上阳气重,这种程度问题不大。”

重云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却也不曾多想,“也好。”

他正好也想跟行秋说说借书的事。重云依稀记得曾经在行秋那儿翻到过一本游方趣志,谈及过巫蛊之术。

虽然虞容谈及自身总是轻描淡写,可重云路上见过她出手。

那种程度的毒……不损害自身是不可能的。

他担心虞容像书中的结局一般早夭。

…………

虞容看着这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来行秋确实一肚子墨水,暗搓搓损起人,话里下套也说得文绉绉的。

重云说话并不避讳她,也不对行秋设防,关于虞容的消息不经意间套出来不少。

虞容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很有趣。

……兰花螳螂是很容易被周围的环境染色的神奇物种,反应到虞容身上,就是很容易被染上对方的性格特质。

更何况重云是持有神之眼的天之骄子,她也渴求喜欢的不得了。

虞容吞了重云的血,熟悉他的味道,或许是模拟的不到位又或者是本性使然,看上去就是单纯而无害。

这种模拟出自本能,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她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只是短短半个时辰,就被染上了行秋的特质。

虞容只觉得重云被逗弄的样子惹人怜爱又好玩,行秋也有趣又美味。

……真是物以类聚啊,这两只都是很美味的人啊。

行秋就跟个软糯洁白的汤圆似的,被撕了个小口,纯黑的馅料就淌出来了。黑是黑,但耐不住人家也甜。

香醹袭人,馥而不烈,甚至有种茶香。

说起话来好听吗?

好听就是好茶。

相比起来,重云的味道虽然没那么细腻多姿,可白华雪实,浆凝玉液,含在舌尖,稍微一转,同样蜜汁香泛,溅齿流甘,像是冰镇过一般冷艳清新。

…………

如果可以,真想一起吃下去。

她捂着嘴笑,悄悄咽了下口水。

虞容现在巨满足,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米缸里的仓鼠,哪怕有心无力不敢下嘴,闻闻也觉得快活。

……再闻一下吧,凑近些,就一小下。

……噫,不对,怎么有种石楠花的气味。

虞容反复确认。

……还有脱骨香的味道,掺着香灰或者别的东西。

难不成重云去杀/人了?

一只等到几人落座,虞容见四下无人,便悄悄靠过去问,“刚才做什么去了,你身上的气味很古怪。”

“气味?”

重云抬手,仔细闻了闻,他一向整洁,也很少脏兮兮衣冠不整地出行。

“或许是水汽涣散,身上沾的腥气吧……”

“……啊,兴许是我被慧心小姐叫去月海亭,那里人员混杂,或许沾染上了来往人员的气息。”

“月海亭?”

行秋蹙眉,“若是寻常委托,一般交由总务司或者冒险家协会那边处理……牵扯上了月海亭的话。”

与七星有关,或者是有人不惜代价请七星出面?

“与请仙典仪无关……”

重云向虞容和行秋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委托人是天衡山方士分支一脉后人,托【天枢】星的面子牵桥搭线,请重云帮助。

看似只是一个寻人委托,其中却牵扯到了魔神残渣。

“据传魔神战争后,为了处理魔神残渣和残瘴,璃月港的人与仙都损失惨重。魔神的力量是不灭的,也不会被根除,如野草一般……那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清剿。”

“那一脉的方士便尝试过,由心性坚定之人亲身作为封印,像容器一样收容几处不断酿成灾祸的魔神残渣。”

“以自身为封印,若是怨气清除,便与残渣一同归于地脉……若是难以消磨,原本的人承受不住,便寻找下一人……如此往复。”

承担魔神残渣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少人光是被怨念感染便会变得偏执,更不用说将自己作为容器。死状凄惨自不必说,不论是精神还是□□都遭受折磨,大都活不过三十岁。

可那一脉的方士得知此法,还是去做了。

自此人丁稀落,扬灰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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