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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很生气(3 / 4)

她就是累死也不管你事!

橖宴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回事,就因为一个连抱都算不上的抱,就因为她环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碰到了些不该碰的位置,他就得放纵着她?

别忘了,这个惯会装傻的惯犯。

她在你身边是别有所图。

橖宴无声地给自己拆开了揉碎了讲道理,终于又恢复了铁石心肠。

他不再胡思乱想,闭着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轻柔的服侍。

忽然,“咕~~~~~~咕咕~~~~~~~~~~~~~~”

“咕哇咕哇咕哇咕哇咕哇咕哇咕~~~~~~~~~~~~~~~~~~~~”

橖宴睁开眼,盯着黑暗里某一处,说出一句事实:“你肚子叫了。”

是的,但你别说出来!

他又说:“能叫它别叫了吗。”

白真真欲哭无泪:“您觉得呢?”

橖宴点头:“我觉得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

白真真真想再重重地痛痛地给他一下。

这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曹掌事在门外轻轻敲着门:“主子。”

真真眼睛一亮,一定是夜宵好了!

她眯着眼睛,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小厨房做的宵夜会是什么呢?

烧熊掌?还是红烧鹿筋?

不不不,这么晚了,应该是开水白菜或者清炖燕窝吧?

两辈子,她还没吃过燕窝呢,燕窝是什么味道,会不会像银耳羹一样滑滑的软软的,还是像粉条一样长长的弹弹的。

橖宴坐起来,见身后的人低着头完全没动静,他伸手拍了一下身侧的床板:“掌灯,去开门。”

白真真这才回神,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爬下榻,穿上鞋子摸黑去点了灯,给曹掌事开门。

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飘了细细的雨丝,曹掌事身上黑色的衣料上沾了雨珠,在昏黄的烛火下特别明显。

曹掌事把食盒给了白真真,半弯着腰,笑着和橖宴道:“厨房做了些夜宵,想着主子还没歇息,怕主子半夜肚饿睡不着,特意送了来。”

“主子趁热用,奴家走了。”

曹掌事是橖宴身边的老人,真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的橖宴,反正真真进王府,他就已经在橖宴身边了。

真真猜测,他是知晓橖宴身份的。

因为他一直叫橖宴“主子”,从不叫他姨娘。

而且,比起其他奴婢,橖宴给曹管事的权限很大。

“外面下雨了?”曹掌事走后,橖宴面无表情地问道。

白真真倾身看了眼门外,点头,然后关了门,将门插插上。

橖宴看着桌上的食盒,他是不知晓白真真和曹执的对话的,所以不知道那是曹执费心为他准备的补肾好物,只当是寻常东西。

他习惯了过酉不食,此时并不想吃任何东西。

而白真真已经馋得五脏六腑都快唱空城计了。

她等啊等,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他怎么还不发话。

白真真直白的盯着橖宴嘴巴看,多冷漠的一张嘴啊,怎么还不说让她吃。

橖宴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过分长的双腿垂在地上,可见清瘦的腕骨。

他有些渴,看了眼真真:“给我倒杯水。”

白真真咬着牙,从茶桌上拿起一只白瓷杯子,给他倒了一杯送过去。

他喝了水,把杯子交还到她手上,兀自回床榻休息:“熄灯。”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白真真咬着唇,娇艳欲滴的红唇小小的,唇肉饱满,贝齿咬上去时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她直直的看着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她现在的样子好像撒娇。

橖宴扫了一眼两手捧着茶杯站在那一动不动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的白真真,有些纳闷。

这是又干什么呢!

在这跟他闹什么别扭啊。

知道的知道这是他的婢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公主,他的天皇老子。

想到半夜了,这一晚上在和她对着干,折腾了这么久,再不睡王府的鸡都醒了,他心底有些火气,声音大了些,冷嗤道:“刚给你脸了,要我来伺候你?”

这话对姑娘家来说实在有些过分,但人家说的也是实话,她就是婢女嘛,干的就是伺候人的事,矫情什么,哪有她蹬鼻子上脸的份。

白真真咬着唇,摇头,眼泪却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又来了,说她一句又哭了。

橖宴难免想到之前的事。

一想头就疼。

“行,行,行。”他踢了鞋子,滚上床榻,“爱熄不熄,滚过来守夜。”

说罢,他闭上眼,自顾睡觉不再理会真真。

真真低着脑袋,把灯熄了。

摸黑把杯子送去净室洗了放回茶桌,她无声无息地回到床榻边。

橖宴没再要她捶肩按摩,她就不能再上床榻。

她从旁边的小箱子里抱出一床被褥,铺在脚踏上,把烟青色的床帐从金钩上放下来,然后抱着膝盖缩在脚踏上。

也不能睡实,以防有事要她做时醒不来。

她虽然没因为守夜时睡觉挨过橖宴的打,一是守夜时她不会让自己打瞌睡,二是橖宴好像并没有打过她。但这些并不能证明他对她有多好,他只有对她恶劣的时候,没有心软的时候。

白真真很清楚,她没挨打,是因为她自来老实本分,没有给别人打她的理由。

刚才,确实是她逾矩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人家没有骂错。

不知道是她哪根筋搭错了,她竟然要对橖宴撒娇。

那是橖宴啊,间接杀死你的橖宴,是渣男,是负心汉。

白真真用被子裹住脑袋,用手指敲自己脑袋。

你真笨真糊涂,蠢死算了。

已经因他死过一次了,你怎么总是学不聪明。

屋子里黑漆漆的,安静极了,一时间只有雨落在头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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