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应该真的是自己弄的,想来搅混水而已。”
乌念慈:“……”
“什么变态啊。”
她气愤出声。
“习惯就好,”慕青桐懒懒道:“他古纵就是大宣最大的搅屎棍,谁都不知道他是站哪边的。”
所以她说古纵是个疯子,只要有热闹看他就高兴,才不管是敌方友方。
若不是这样,西洲那边也不会迟迟不肯立他做少州主,不就是怕他在关键时候犯病吗?
乌念慈点点头,看样子似懂非懂。
慕青桐也不指望她,想起今日在连舟那里的乌龙,又试探着问:“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跟着叶其一起去剿过山匪吧,那次还受了伤回来的,你的女儿身没有暴露吧?”
“没有啊,”乌念慈也有些懵,道:“当时叶其给我挡了一刀,我受伤只要是因为背他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
她又嘀咕,“这不都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不是告诉你了吗?”
慕青桐欲言又止。
当时她也不知道叶其还有这种心思啊!
这事现在闹得她头疼,干脆就先让乌念慈回去了。
等她想好了以后再去跟两人说吧。
而此时在慕青桐曾经待过的那个小院内,宝音悄无声息地摸进去,回忆着慕青桐所说的地方,从那里找出两幅画来。
将这两幅画收入囊中,她踩着房梁,身姿轻盈,转身朝着村庄的方向去了。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外出干活的村民都陆陆续续回来,张家的土房内,张小娥坐在炕上,一双眼睛仍是红肿着。
那日她去月灵姑娘那将一切和盘托出以后,月灵姑娘立马就变了脸色往谢神医那里去,然后谢神医便搬走了。
她跑去问谢神医能不能带上她,谢神医连看都不愿意看她,只冷声让月灵姑娘赶她走。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冷漠。
张小娥越想越难过,她自十三岁对他一见钟情,拖到如今都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这几年也不知拒绝了多少人家的亲事,结果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又欲大哭,刚刚低下头,便感觉脖子被人掐住。
张小娥瞪着眼睛,惊恐地转头,来人一声黑衣且蒙着面,只压低了声音,道:“别叫,给我认个人。”
这,这是谁?
张小娥想要大叫,但是她能感觉到,掐着她脖子的那双手无比冰冷,她是真的会杀了她!
一张画像在她面前展开,上面熟悉的脸看得张小娥瞳孔猛缩。
“我,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他。”
她在试图替连舟遮掩。
然而宝音跟着慕青桐这么久,阅人无数,哪里看不出来张小娥是在故意撒谎。
居然真的被殿下猜中了……
她想起连舟在府上时的样子,与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谢悬济的身影在脑中交叉,一时间竟有些无语。
这位连公子,属实有些会装。
她家殿下也是神了,这样居然还能猜出来。
得到了答案,她收起画卷,松开了张小娥。
张小娥人还是恍惚的,口中一直呢喃道:“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他……”
她已经对不起谢神医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宝音已经不需要她的答案了,自然也没理会她口中的念叨,深吸一口气,离开了。
她一走,张小娥跌坐在地,愣了好久,忽然大声哭叫起来,手握成拳用力地锤着自己的胸口。
她又害了他一次!到底为什么啊?!她只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为何上天要如此折磨她!
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宝音得到答案后,立刻便往州主府赶。
原本慕青桐就有吩咐她们找九州神医,这下倒好,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躲着呢!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们居然一直都没发现过,在州主府待了三个月的连舟居然是个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