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有时候我都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相家,凭什么他们也配活的好好的。”
“小姐知道的,若是小姐能就此解开心结,老奴这就让他们葬身火海,死的无声无息。可是不能,您心里不会因此好受一点。”总管爷爷将她抱进怀里,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安慰着。
“可我又该怎么呐?我又该怎么呐?”相陵阙喃喃道。
……
“回来了?”相陵阙抬眼。
“相奈风落水了。”回来的未醒面无表情地复述道。
“没死?”相陵阙语气冷漠。
“被救了。”未醒摸摸鼻子道。
一群下人抬着昏迷的相奈风路过湖边时被她一脚踹了下去,不过周围人太多,几个会水的将人捞了上来。
相陵阙冷冷道:“那就过几天再扔一次。”
关键是过几天那货也下不来床啊,这要这么扔,未醒琢磨着这个难题回去睡觉了。
总管爷爷道:“老奴在书房备了一张软塌,若是小姐什么时候想睡了,就小憩一会,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相陵阙点头。
总管爷爷知道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只好转移话题道:“您晚饭也没吃几口,小姐想吃什么,老奴去做些夜宵来。”
“紫米糕。”相陵阙突然道。
总管爷爷沉默良久。
“忘了,我已经没有紫米糕吃了。”相陵阙慢慢回答自己道。
总管爷爷眼中落下一滴浑浊的泪,他的背依旧挺拔,带着文人不屈的风骨,他的手却颤颤巍巍抬起,满头鹤发白的过分。
“大小姐和少爷,也都是老奴看着长大的。”
管叔管叔。
管叔辛苦了,今天可不可以带我和小弟出去玩。
我就知道管叔最好了。
相陵阙撕咬着手腕上的皮肉,直至满口都是血腥味。
她眼底一片血红,却挤不出半点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