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将手放在清水里洗净。
孺因给他递了帕子,他却没接,“随意擦一擦便好,不要脏了姐姐的帕子。”
孺因无奈,只径直走上去,拉了他的手来细细给他擦拭。
“一块帕子而已。”
从指尖到手背蔓延开酥酥的麻好像疫病一般,传染到大脑,随即心脏也跟着瘫痪了,他目光定定凝视着她的动作,思维迟滞,心绪乱飞。
孺因帮他擦完手,就将帕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被划得不成样子的尸体思索。
“作舟问过金誉,据他所说,羽少主交待院里的玉侍卫离开,之后便提审了郑南衣,带到了执刃屋里,后来是雾姬夫人看见了三个打斗的人影,随后屋内灯光熄灭,所有声响一并消失,进屋查看时,三人皆已死去。”
宫远徵听着她慢条斯理的话语渐渐回神,也不经跟着思索,“姐姐怀疑雾姬夫人?”
“若郑南衣并非凶手,那么,雾姬夫人的嫌疑最大,不是么?”
“她是执刃所信任亲近的人,最有可能给执刃和少主下毒,另外,出事时少主支开了所有玉侍卫,无人作证,她完全可以编造自己所见的事实。”
等等。
说到这里,孺因忽然顿住。
“最有可能给执刃下毒的,或许不止雾姬夫人一人。”
背后,刚将微微濡湿的帕子塞进衣袖之中的宫远徵被她忽而回身的动作吓了一跳,匆匆偏转身体,把手藏在了身后。
他神色无异,试探地问道:“姐姐是说……少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