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其坐下,秦愫靠在床榻上伸出一截手腕,周太医搭了一方白帕摸起脉来。
“长(chang)宁乡主,已无大碍,只是风邪入体,还须细细调养一番才是。”周太医把完脉
“那要多久啊?我们小姐的及笄礼就在一个多月后,可不能错过啊!”阿著非常着急地问道。
“还想着这种事,调养都是少不得两个月,切不可多劳多思,不然后症不堪。”周太医横眼对着阿著说。
“周太医,就没有特效的药吗?我们这些伤也就半个多月就好了,哪里要这么久啊!”阿著说话不经大脑地一溜嘴全咕噜说了。
“好了,阿著莫闹,不碍事的。”秦愫声音还是沙哑,“多谢周太医,只是阿愫不便,不能下榻拜谢。”秦愫及时止住阿著的话,免得周太医要吹胡子瞪眼地同她讨教一番。
“长宁乡主使不得,本官只是奉诏令行事,要谢还是多多感谢皇上,皇上对您可是十分盛宠优待。好了,本官还有事,就不打扰乡主休憩。”周太医有作别之意。
“阿著,送送周太医,不要失礼了。”秦愫哑声吩咐道。
阿著一听,便从秦愫的私匣里取出两片金叶子,递到周太医手上,只是推搡了几下,还是让周太医收下了。然后阿著展手示意周太医“请”,二人便消失在秦愫眼前。
秦愫躺在床上,闭眼静思。
两个月的时间,太医的确是保守,不过倒是省了不少事。此番只能说福祸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