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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终有别(3 / 5)

到故人了。

赵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道,“恩娘,你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想只有午夜梦回,含泪与你相对,像我对爹娘的思念那样,我只想和你朝朝暮暮,互相依靠。”

秦楚凰无奈地将头靠在赵羽的肩膀上,道,“你若是风流些,一定好多女子倾心于你。”

“什么?”赵羽忽然没明白过来,他放开秦楚凰,认真地看着她。

只见她温柔一笑,低头小声应道,“没什么。”

赵羽摸不着头脑,想着,大概,他又被恩娘揶揄了。

……

“大人,锦州来信。”

陆庆安又来了。

一听到锦州,白珊珊发现楚天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之前锦州刺史苗诸鱼的来信所写自身难保四个字,已经让人心有不宁。

楚天佑接过陆庆安的信,发现信封有些脏了,不知是否因为锦州求援心切,未来得及问,他便发现封口火漆不太对劲。

一般官邸所用封口火漆是有特制材料以防伪造的,一眼就能辨认,而这封信的火漆只是普通的蜡迹。

楚天佑翻看两下,问道,“怎么没有外封?”

陆庆安道,“原来是有的,但是因为那帮衙差处理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幸好内封没事。”

“你记得外封上面写的什么?”楚天佑问。

“好像写的,寄延州安冢县县衙门,县尉程立安收。”陆庆安想半天才道。

“落款呢?”白珊珊问。

“好像没有落款,不过盖了锦州春城县的驿馆印迹,大抵是从那边寄来。”陆庆安道。

“锦州寄安县县衙,用的却不是官府印。”楚天佑琢磨着,将信封口的火漆印给陆庆安看,“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印吗?”

陆庆安仔细看半晌,才道,“哦,这个是吉贝章。”

“吉贝章?”楚天佑与白珊珊异口同声又面面相觑,不曾听闻此物。

陆庆安解释道,“这个章刻的是春城县常见的棉树的大红花,因为棉树古称吉贝,所以这个章也叫吉贝章。有典故的,听说春城县有个茶三娘,茶友遍天下,自己一手小楷又漂亮,常自己或替人写信,便请人用春城县常见的棉树花刻了这章,火漆一封口,写上寄往何处,不必落款,收信人见封口的棉树花,便知是春城县来的。后来一时风起,春城县寄出的信,都能见这个章。”

楚天佑恍然明白,这并非官府来信。

“其实大人,您拆开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不就知道了么?”陆庆安很早就想说了。

楚天佑点头,轻笑打开了信封。

“想缘情生,情缘想起,物类相感,故其然也。”楚天佑望着这字,总觉得有些眼熟。

他看了许久,才及尾声,“治本归於三大,生民穷於五孝。置天地而德盈,横四海不挠。履斯道而不行,吁孔门其何教。”

白珊珊道,“这不是梁武帝萧衍的孝思赋并序?”

楚天佑念到后面,“梁文生受托誊抄,广布天下,通达之处,望生感怀,顾念父母之恩。”

楚天佑抬眼望着珊珊,忽然愣了神。

白珊珊见他如此,不由开口问道,“天佑哥,你怎么了?”

白珊珊觉得可能是后面那句,她从楚天佑手里接过了那信纸,反复念了好几遍,也只是知道这是梁文生写的信。

“这怎么回事?”陆庆安问白珊珊。

白珊珊解释道,“梁文生大概是怕别人知道他与恩娘的关系,所以将信借由程县尉寄给恩娘,信上只是誊抄一篇赋文,不敢多言,大抵是给恩娘报平安……”

“珊珊,你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书生,我央托他替我誊写梁武帝萧衍的孝思赋并序,广布孝道。”楚天佑道。

白珊珊这才想起来,“是那个与卖包子串通,骗他母亲独食包子的读书人!”

白珊珊看着手里孝思赋末尾,梁文生所写的那段话:梁文生受托誊抄,广布天下,通达之处,望生感怀,顾念父母之恩。

“原来,他就是梁文生!”白珊珊惊道。

楚天佑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秦楚凰虽然世故通达,但内心是极不安全与稳定的。她是凭什么与素昧平生的梁文生取得如此深厚的情谊?

梁文生能够拜祭秦公,还能够知晓通过程立安寄信给恩娘报平安,这些若非与她交情深厚,实难知晓。

是梁夫人的缘故?

梁夫人与秦家,究竟有什么关系?

……

傅官进城,找了个客栈歇脚,还请了当地的大夫来给赵恩娘看病。

赵羽看着大夫面色沉重,心一直悬着。反而赵恩娘很是轻松随意,还对傅官眨眼。

“大夫,她怎么样?”赵羽问。

大夫收了东西,看了一眼赵恩娘,道,“姑娘这身体务必静养,我给你开些药,别怕苦,慢慢喝,慢慢调。”

大夫这话已经很明白了。

傅官把丁五味开的药方给大夫看了,大夫颇为认可,增删了几味药,嘱咐几句就走了。

傅官拿着手里的药方回来,要跟他们交代两句,然后去抓药,发现赵恩娘双手抱着赵羽的腰,赵羽有些不知所措。

傅官愣在原地,随后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药方,“我去抓药。”

随后转身而去。

夜里,赵恩娘闹了脾气,不肯喝药。

傅官戳了戳赵羽,“你自己带吧。”

说完,傅官又扬长而去。

后来,傅官在院子里,见赵羽出来,问他,“喝药了吗?”

“嗯。”赵羽神色有些不对劲。

傅官看他不对,越过他看了看后面紧闭的房门,“你答应她什么了?”

赵羽犹豫半天,“陪她睡觉。”

傅官愣在原地,找个凳坐下,“当我没问。”

尴尬到了。

赵羽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回去拿了空的药碗出来,递给了随从。

随从问,“赵大人,她喝了吗?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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