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宫远徵并没有出去,他只是把门关上,自己还在屋内。
他与她隔着一道屏风,纱质的屏风后她的身体若隐若现,朦胧神秘,却难掩绰约风姿。
宫远徵忽觉脸色发烫,血气上涌,他猛的转过身,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冲动,一定是屋里的热气,让他的额头也生出密密细汗。
慕容晓踏出浴桶,摸索到挂在一旁的衣裳穿上,忽然头昏目眩,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宫远徵听到声响急忙跑过去想将她扶起来,可地面湿滑他竟也险些摔倒,他拥着只着一间水衣的慕容晓坐在地上,她的睫毛微颤,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一头墨发湿哒哒地搭在胸前,将本就单薄的水衣浸透大半,宫远徵喉结耸动,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他给她喂了一颗百草萃,将她抱到床上又拉了条被子给她盖好,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床上纱幔轻垂,慕容晓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却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