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有自己的作品了,大家互相学习,要相信自己……后面还有3节课,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创作……”
周一代表高三生抗议:“我们的寒假拢共不到20天,除去春节假期,剩不到半个月,还有其他课程呢,创作又不是拍拍脑袋就能出来的东西。”他们当中有5个准高考生,要提前一周回校补课。
其他人也小声议论起来了,邓老师敲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不要还没开始就否定自己,先试着写一下嘛,没要求你们一上来就出什么惊天地的作品。创作技能于你们是加分项,尤其是乐队乐手,不搞创作难道就只做伴奏吗?”
“有作品”的周一扁了扁嘴,贪贪举手抢先发言了:“老师,我就立志当个纯贝斯‘伴奏’。”
“行了,我不是针对谁。课题已经定下了,你们自己分配时间好好完成,下课了。”
依旧是零碎的声音:“老师再见。”
邓离走了,新学员还是一脸懵,白海洋问来星曜:“所以呢。”
没头没尾一个问号,来星曜站起身:“写就好了呀,额外分拿不到没关系的,暑假也有很多人拿了0分。”
“那考核有什么意义?”
来星曜挑了挑眉:“你来是上课学知识,不是来应付考核的。”
白海洋顿了一下:她这是在教训自己?秦恒之及时插话打断:“我们去和安迪他们讨论一下,他在创作方面比较有经验。”他招呼自己的新搭子,然后问他俩:“明天我们去体育场打球,要不要一起?”
郑鸿飞课上看到他们传纸条来着:“篮球?”
“嗯。”
“体育场订场很贵的吧?”路边有个篮球框随便玩玩就算,一般学生谁花钱去打篮球啊。
“不用花钱。”周一的爸爸长期租用一个篮球场用来开班教学,明天下午正好空出来,被周一“征用”了。
本着初来乍到,多多参与团体活动的心态,两人都答应了,结果第二天去到体育场,白海洋和郑鸿飞才发现这并不是集体活动,加鹰18个学员,只到了9个,而两人的搭子都没来。
安迪解释:“小来本来就说不来,小秦是临时有事。”
“秦恒之心都跟来星曜飞到临良去了,来了也没用。”
调侃“小情侣”属于周一的基本操作了,即使当事人不在现场;但有人搞不清楚,张一民悄悄问贪贪:“他们是男女朋友?”
“来来和秦恒之?”贪贪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耳熟,张一民原来有这么八卦的属性啊?“不是,周一瞎说的,他们是同学,市立中的。”贪贪忍不住调侃他:“你还挺关心我们的感情状况哈,我们这没有情侣,不过之后嘛~就不好说了。”
张一民尴尬地笑笑,他不是想八卦,只是搞搞清楚,省得后面相处有什么误会。
篮球确实有利于团队交流,至少酣畅淋漓打了一场比赛之后,周一对新人改观了:他们的球技比秦恒之和来星曜好太多,特别是他的新搭子张一民,简直变成了他最好的“兄弟”。
来星曜只是离开加宁一天,回来看到周一对张一民的态度180度大转变,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秦恒之是听到他们课间谈起篮球赛的精彩“战况”才了解到:白海洋和郑鸿飞已经被周一“征服”了。这两人都喜欢篮球,第一次和超过一米九的运动员一起打球,别提多过瘾。
篮球赛冲淡了刺头周一对新人的“敌意”,意外成了连接新老学员的“桥梁”;不过就他那张嘴向来得罪人多称赞人少,从他那了解老学员,特别是任年和来星曜,根本不会有好话。
任年的新搭子齐文滔是个闷葫芦,周一极力想要“讨好”这个乐队准键盘手,但“诋毁”任年所带来的效果不佳,因为他俩似乎互不搭理,也都不搭理周一。
来星曜的搭子白海洋性格和周一挺像,粗心、莽撞、自尊心过强,一开始对来星曜的印象是张扬不文静;在听了周一过分主观色彩的描述后,直接先入为主下结论:来星曜泼辣自大,不好相处。
所以才三天,自主练习趁秦恒之和来星曜一起练琴的时候,白海洋直接“摊牌”要换搭子:“来星曜,你和秦恒之做回搭子吧。”
来星曜一脸懵:“啊?为啥?”
“你俩上课爱坐第一排,下课要一起练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更合适做搭档,你们本来也是。”
来星曜和秦恒之相顾无语,讲道理说事实,两人关系是不错,但并没有到形影不离的程度。上课坐第一排是因为其他人都不想坐前面,练琴是因为今天上了乐器课,他们一直一起练琴啊,而且大排练室大家都在。
白海洋自顾自说着,走到郑鸿飞面前,和他碰了碰拳,坐到一起,显然已经达成“共识”。“反正王跃飞说我们可以自己商量着换。”
秦恒之震惊:商量什么?根本没人跟他商量过啊!
周一看着热闹,吹了一声口哨:“这不挺好,没人打搅你们卿卿……”被贪贪一个暴栗打断了。
来星曜大概猜到是周一“从中作梗”,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秦恒之,非要比较的话,当然是秦恒之更讨人喜欢;本来他们就是被强行“拆散”的,现在回到原来的状态没什么不好。来星曜歪了歪头:“那就这样呗。”
似乎没人在意他的意见。秦恒之耸耸肩,接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