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新衣,有什么好哭的。好了,拿着衣服去试试大小看看合不合适。”
阿和点点头,脸蛋地像苹果似地,用力地嗯了一声,随后跑回房间里试衣服去了。
止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个小洋房里的房间并不多,现在除了她自己单住一间之外,其他都是三三两两挤在一块。
该给他们换个宽敞的地住了。
但是手上还剩的钱,显然不够买下一座宅院。
刚想到这里,屋里就响起了门铃声。
原来是鹤双带着手下前来送谢礼了。
......
看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搬进屋子里,止桑眼皮一跳,心里对这所谓的青帮更没底了。
尤其是在鹤双打开那两手提箱子里满满的小黄鱼之后,暗自思忖,这一家子到底是有多有钱。
好在她脸上不露任何一点山水,只是颔首问道:“这什么意思?”
鹤双呵呵笑着,朝她拱手,“这些大件的是老爷给您的谢礼。这两箱子小黄鱼儿嘛,是我们鹤爷亲自给您准备的。”
“今日鹤爷本打算亲自来道谢的,哪知昨夜里那些个不省心的,迟迟为招,他抽不开身,便只好派遣小双走一趟了。”
止桑耸肩,然后平静问道:“你们鹤爷平白无故给我送这些钱,真把自己当散财童子啊。”
鹤双搓搓通红的手掌,盯着止桑的脸,然后回答道:“您说笑了。鹤爷交代过,若是小姐您问起这两箱子子小黄鱼儿,就回答您,云夫人在我们老爷眼里那可比廖少帅值当多了。”
止桑听完后,才知晓,原来短短昨夜那几个时辰,自己就被对方扒的连祖坟都不剩了。
她挑起唇,似笑非笑,微微的眯了眯眸子,开口问:“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鹤双察觉到她的怒意,连忙摊开双手示意自己的无辜,“唉,我就是个传话的,哪里知晓鹤爷的意思,您别生气啊。”
止桑大概能够推测出,这两箱子小黄鱼是对方的警告敲击之意,让她不要耍花招,他们一家子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了。
想到至此,止桑抿唇笑笑,纤长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她给鹤双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细声道:“你们青帮与那鹤爷我着实有些好奇,不若和我介绍介绍。”
鹤双也没推脱,带有独特少年感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和止桑说了起来。
......
等他讲得差不多了,嗓子也干的直冒烟。
吨吨吨灌下几杯水后,才觉着自己又活了过来。
彼时,他的肚子传来一阵响亮的空鸣声。
止桑掩唇轻笑站起身来,喊了声小和后,对他说到:“走吧,请你吃饭去。”
鹤双呦呵一声,亮着眼从椅子上站起,精神抖擞地说了一句还是您心疼我,随后将身后站在箱子旁的随从打发走,躯身弯腰地将止桑与阿和接上车里。
鹤双能说会道,一张小嘴跟抹了蜜似地哄得原本有些怕他的阿和心花怒放地喊他双哥哥。
等车子开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时,止桑让他停车,在车里看好阿和。
鹤双不明所以,但也乖乖照做。
只见止桑打开车门,站在空地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冷声道:“出来吧,跟了这么多天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