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泥萌地,哪个系纸桑?”
出奇一致地,没人说话。
都是商人,没少被东瀛人横行霸道的作风害地损失过钱财,早就看这些人不爽,今个儿在自己地盘上,身边又都是“自己人”,心里壮了不少胆。
少佐破口骂了一句东瀛话,有些气急败坏,似乎在看着一屋子人脸中都看见了嘲讽之色,怒火攻心之下,拔出腰间别着的木仓,朝着上方开了一木仓。
跟在他身后的士兵随之也掏出了背后背着,带着刺刀的长木仓。
不少女宾明显受到了惊吓,瑟缩在一旁男人的怀里。
尤其是距离少佐最近的几桌人,胆小的,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见状,少佐直接拎起一个脑袋埋得都快到胸膛,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软柿子,双目瞪大如铜铃,鼻孔随着他地呼吸渐渐扩大,恶狠狠问道:“纸桑,在哪里滴!”
说罢,用木仓紧紧抵在他的脑袋上,拎着他凑近自己。
他周身的煞气,让男人恐慌不已。
几息后便颤颤巍巍滴伸出手指指向了止桑那一桌,嘴唇与牙齿上下都打着颤,面无血色。
没想到,下一刻他竟瘫软了过去!
少佐面露嘲讽,特意用东瀛话嘲笑了一句没用的华国男人,张扬至极地径直走向了止桑坐的那一桌。
止桑按住想要起身于秋,示意她先按兵不动,随后给身后一桌的汉子们一个手势,让他们一会儿见机行事。
一场一触即发,没有硝烟的战争缓慢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