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拾起碎掉的一块大玻璃片拿在手里,回看自己的手,血水开始往外涌,但她没感到痛,她将血水朝他两挥手撒去,他们如同躲避硫酸一样嗷嗷叫着躲闪。
老板娘朝林峰二人吼道:“你两是死了嘛。”
林峰想向前,仓库的国辉伸脚拌了一下他。
老板娘看二人依旧没所行动,继续吼道:“打电话报警呀。”
王可笑了,用大声说话极力掩盖住自己的喘息:“会英文嘛?说的明白嘛?”
老板:“给给给给阿阿阿佳打电话,让让她找找人把她抓抓走,抓走。”
王可:“抓我,为什么?你说抓就抓呀?警察局你家开的?吃的亏没吃饱嘛?”
老板娘:“你打人,我们有证人,他们可都看到了的,你就等着吧。”
王可:“你有毛病嘛。你们两口子膘肥体壮的,跑过来要打我,我这是自卫。一家人欺负我一个,谁是弱势群体,一目了然。你虽然无知,但你老公知道呀,证人笔录那得保密分开做的,他们会说什么,会被采纳多少、可信度有多少你可别太自信。当然,这还得看翻译翻了多少。”
两口子站在墙边,气势不再。
王可看了看,继续输出:“警察局说英文的,我可不怕。到时候再找上使馆,你们在使馆,劣迹斑斑,抓谁那可不一定。”
大半夜打电话找阿佳,打了十几个,刚刚终于接通了。
林峰说了一句‘阿假。’老板健步冲上去夺下手机挂掉。
王可单手握拳捏了捏不再渗血的伤手,让血水又继续外流,很痛,然后又朝他两甩去,两人赶快躲到房间里关上门。
林峰他们也回了,只留可可,呆呆的站在客厅。
王可接到了孙老师的信息,他在筒子楼里的朋友跟他说了王可吵架砸门的事。
筒子楼里有上百户人家,中国人占一半,无一人过来询问,不知是他们太冷血还是自己太失败,或者,觉得这是常态?
回到房间,王可用创可贴贴着自己的伤手,痛,但也不痛,她不伤心,不害怕,反而有种快感。
她摸着伤手,安抚的说道:“不好意思,承诺没做到,又让你受伤了。”
***
第二天王可依旧按时起床,王可可得和他们一起出门,不然又把自己锁屋里。
10点多的时候,老板娘来了,把一本护照丢给林峰,说:“带着翻译回家,去处理事情。”
跟着林峰回了屋里,老板坐在客厅的电脑桌旁,一脸笑容:“翻译呀,这个你数数。”他递过来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小沓美金,王可没有接。
老板:“大家好聚好散,好聚好散,世界相遇不容易,都是缘分嘛。”
他谄媚的样子像极了要巴结奉承上司或是领导的下属,形象的诠释了奸诈商人的模样。
老板:“好聚好散好聚好散嘛。”
在他的字典里已经没有其他词:“机票我都给你买好了,还是阿联酋航空的,阿联酋航空。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是让你最后去见识见识,以后都没机会了。”
他拿着计算器给王可演示着工资结算来由,并用蓝光照射美金真假给她看。
王可接过这4800美金,数了数,说:“好。”
老板走了,让林峰监督着王可收拾行李,。
这让可可真的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