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李尹明明知道，对不起就等于不考虑。
程芽和他，是一丝一毫可能都没有。
李尹冷笑，这声冷笑让程芽心里一紧。
她想解释什么，想把话说得更委婉，可就是憋不出一个词。
“你知道吗？那边那个，是不会喜欢你的。”
程芽知道他又在说赵子燮。
她顿了顿。
“我知道。和他没关系。”
“那就是单纯不喜欢我了？”
程芽沉默。
“你恐怕还不了解我。我年级第一，没谁能超过我，哪怕一门都不行。就这样，我还把精力用来参与各种活动，妥妥的潜力股。喜欢我的多的是，我都看不上。”
“本来以为你不一样的，结果也喜欢那些表面的东西。”
李尹唇角吐出一丝不屑。
程芽呆住了，没想到李尹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又忽然觉出他的可悲。他对自己的认识，都建立在外在认同上。
他大概很自卑，却还是瞧不起程芽，或许喜欢她该是她的荣幸。
“你可以找到更合适的。”程芽说。
李尹直接笑出了声，听起来十分刺耳。
他蹲下，手拂过青蛙玩偶的头，又忽地站起。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