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太迷人了！！”
“唱得太好了，再来一首！”
唱完一首歌，除了掌声，还有蜜子夸张的起哄大吼。
程芽笑得十分开心，她没注意蜜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反而渐入佳境，在台上愈发放松。
又唱了几首。她发觉自己爱唱歌，也爱有人听。
她享受现在的状态。
有人在身边。一个团队。一起唱歌。
程芽不时看向赵子燮，可赵子燮都不再回视她。
休息时，赵子燮递来一瓶拧开的水。
程芽自然地接过来。
“谢谢。”
这时，有人从不远处走来，不紧不慢。
瓦当用胳膊肘顶了顶刘蒙，两人都噤声。
程芽没看，但已经知道那是谁。毕竟余光里那也算得上是倩影。
“最近在忙这个呀。”李倩希笑笑。
大概所有人都没想到，李倩希从人群中走过来，是要和程芽说话。
偏偏程芽今天也喝了酒。
程芽什么都没说，只顾仰头喝水，喝了大半瓶。
气氛就这么冷着，没人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