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光。
“我？”程芽指了指自己。
赵子燮默认，已经走到一旁，程芽跟上去。
“怎么，还说悄悄话，我也要听！”
程芽回头，发现正要冲过来的刘蒙，已经被瓦当狠狠压住。
她笑了出来，到赵子燮面前时还噙着笑意。
“你想说什么？让我不要骄傲，下次继续努力吧！”程芽轻松地说。
谁知赵子燮轻轻摇了摇头。
“相反。”
“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别有压力。”
声音静静流淌，却那么有冲击力，直接冲进程芽的心里。
“所以你不愿意夸我，是因为怕我有压力？”
赵子燮点头：“你的压力已经不需要再加码了。”
程芽在这一刻，忽然想哭。
她被他理解着。
就算她再装作没事，压力却是实实在在的。她顶着巨大的压力。
她既没有系统学过，又和乐队一起，承载着他们的梦想，不可能不顾及输赢。
所以她必须靠酒精，让自己放松一些。
“你觉得，我会不会拖累乐队？”
“不会。”赵子燮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