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着他们。
难得安静，果然有猫腻，原来是在旁边吃瓜。
想到他知道自己喜欢赵子燮，程芽赶紧闭上还在笑的嘴巴，生硬地转过头，也看向舞台。
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一个人坐在了他们前几排的位置，程芽觉得很眼熟。
果然，那女生回头，眼睛发亮，冲程芽招了招手。
然后目光又满怀期待的，移向了赵子燮。
程芽一下子想起来，这是给赵子燮写情书的那个女生。
她还让自己问赵子燮有没有看过情书，为什么没有联系。
程芽忙得都忘了。
“对了……”
程芽悄悄靠在沙发背上，和赵子燮的肩膀持平。
赵子燮稍稍扭过头，等她说下去。
“上次收到的情书，你没看吧？”
“哪次？”赵子燮皱起了眉头。
“就是，有一次我们在练习室……”
“怎么了。”他语气平淡，但眉头还没解开。
“嗯……有人让我帮着问问你……”
程芽底气不足，瞟了赵子燮一眼。
他已眯起眼来，头也靠近过来。
两人的发丝缕缕交接，耳边传来他好听的声音。
“是别人想知道，还是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