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燮，似乎经过片刻的恍惚，目光柔和了下来。
“知道了。”
赵子燮说的知道，就是真的知道。
他信任自己。
程芽松了一口气，蓦地松开了手。
“谢谢。”
赵子燮一时没有动弹，听到台上宣布下一位选手上场，他才似乎缓过神来。
他还是走了，没有听完剩下的歌曲。
程芽也跟了过去，不过半路就被比赛结束的江在斐叫住。
赵子燮只回头瞥了一眼，一步没停地走了。
程芽有些不自在。
“病怎么样了？”江在斐问得关切。
“嗯好多了，谢谢你。”
“你今天能来我真开心，还怕你今天不来了。”
程芽动了动嘴角，终究是很难笑出来。
“嗯……”
“准备走了，剩下的不看了吗？”
“忽然有点事。”程芽解释。
“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江在斐笑着问。
程芽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开玩笑的，你去忙吧。”
台上一首歌曲结束，江在斐的成绩正在宣布。
毫无悬念的高分。
“恭喜了。”程芽犹豫着，终于问出口：“刚刚的歌，是你写的吗？”
江在斐却一脸自然。
“词是朋友写的，曲子是我做的。怎么样，还不错？”
程芽点了点头。
看江在斐坦然的神情，似乎没有丝毫隐藏的必要。
“那词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