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必竟法律也是有局限的，它只划定人的底线，要把生活大大小小事全规定下来，我想制法的那些人要累死几代，而且民众估记也不会乐意。”
“对的，那也没有必要，人类的道德意识就足以达成这一目的。”
“那么法律能否被道德包容呢？我的意思是一个能遵守道德的人也一定能遵守法律。如果可以，我们只要证明理智支持道德就行了。”
“应该可以，有道德的人大概不会总想着怎么犯法的。”
“好的。那么道德从何而来？”
“我想是从生活中。一个新生儿是不会知道好和坏的，在家庭社会的影响下，他才知道对错。”
“那我们举个例子来说明吧！”
“《呼啸山庄》里的哈尔维——厄尔顿——厄恩肖——呃，名我不清了。”
“是娶了小林顿遗孀那位吗？”
“啊，是的。”
“那他叫丁。”
“不是，丁用过了，我记得，考试作弊的那个好像。”
“没关系，问题不大，反正考试作弊也用不到了。”
“得，随你。”
“我们来分析一下。丁是欣德利.厄恩肖儿子，让希克特利夫还啥名给带大的。希教给他粗鲁，当他打骂时，他知道这是对是错吗？”
“大概不知道吧。我觉得他根本不会朝这些方面想。对他而言，粗鲁就跟睡觉吃饭一样。”
“丁后来变得正经了，因为他喜欢上小凯瑟琳。”
“是的。他还因为不识字让她笑话一顿。”
“所以丁努力变好，或者说努力让小凯瑟琳喜欢他，他知道她喜欢什么，于是让自己变得文明，去识字。他慢慢就有了正常的道德观念，对我们而言。”
“他一定会向好的方向转变吗？如果小凯瑟琳喜欢粗鲁的人，他会不会更加粗鲁？”
“我觉得会。不过这世上大部分人其实都还是蛮好的，至少表面上是。懵懂的人通过表面认识东西，长大后应该是会有好的一面，外面或里面，正常的道德观念反正肯定是有的，并不是谁都待在小山庄里长大。有点乱，你应该明白。”
“是了。那最初的人们怎么有的道德呢？”
“怎么说，我相信是由于人的群居特性。人会组成很多小的团体，各种类型：征战的，自给自足的，混乱的，善良的...他们需要生存，所以会规划族人的行动，或者什么，不定是以法律的形式公布，但人们都知道，去遵守，保证自己在这个团体生存下来。随时间，团体有变大，有消亡，有战争，更多是和平。统治者会制定规则，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他需要人民安定，所以禁止惩罚偷、抢一类事的发生，慢慢就有了道德。”
“所以道德是在外界影响下出现的？总感觉一点怪，我一直觉得道德是个人的。”
“主观上我也这样想，只客观上找不到理由。我知道古代几时，缠脚是道德的，守妇道是道德的，个人英雄主义是道德的，等到现在，都什么样了。人是群居的，摆拖不了社会，有多少想法是能够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善良，诚实，坚忍，我们以为的好品格，世界共识，要在一些与世隔绝的小山村，你知道算什么呢？不过也不用想那些事，世界只会越连越紧，信息化么，到底也就那样。”
“那随时间过去，以后看现在的道德都是笑话吗？”
“也不定，我觉的人类精神发展已经很全面的，大概不会有太多变动。想世界总是和平多过战争，不管怎么发展，统治者一定有，个人或是团体，为人民、为社会，都要保证自己的权力，总不会说下法令让人们抛弃道德，偷、抢、强把国家闹腾起来。再说道德已经算是个老习惯，让全世界一起改变它，只好长年累月。也许它真的会变，不过吧，一定是符和发展趋势，利于世界的，就不用想那么多。”
“好吧，也许真的这样。那如果一个人与世隔绝，他会有道德观念吗？”
“不好说。不用小孩，太容易受环境影响，不明白性善论性恶论又什么天生怜悯心怎么来的，感觉都是片面推出现实。拿个失忆的成年人说事吧。”
“好主意。那就假设城里有个失忆但能自理的人，我们可以想像他的生活。如果饿了渴了，他一定直接拿或抢，也许他还会胡乱打人。”
“他的性格消失了么？”
“啊——失忆的话——可能吧。”
“那他——算了，不要这个话题了，理不来。同一场景，不同人不同反应，有没有记忆一回事，既便有偏向，也没多大意义，一长大就都得变。”
“得了。那一个正常人会有道德吗"
“当然，人受社会影响么，社会主要还要人向善么。”
“坏的不少，好的不多。”
“人嘛，好坏都有的，对大部分人还是好多于坏，至少不会无理打人，偷人单车，拐卖小孩。嗯——大多数人。我想他们都还遵守理智的。”
“行吧。总结一下。我们要说明理智是正义的，已经说明理智是要求遵守道德，而道德是好的，所以理智是正确的。”
“总感觉证的不严密，”
“又怎么样？”
“没什么，嘀咕一句。还有什么说明的？”
“想知道欲望和情绪有什么用。只有理智，就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那要多好。”
“呜，机器人最完美了！”
“唉呀，我没想到这点。”
“我也刚想到的。还用详说吗？”
“算了，没必要。最后一个点，正义会使人幸福吗？”
“还是先举例。像你会听从欲望不搭人而困扰，像看尸体那人愤怒。欲望与理智不调和，情绪又没做出正确选择，大概会很难过。”
“我知道会有官儿很高兴的吃满嘴油。”
“这点我也奇怪，会不会是因为习惯，或氛围？”
“我怎么知道。这个方向可以证出我们要的吗？”
“谁知道。我们就从一个面说吧，不想目的，有头绪再回到点上，回不去，有其它收获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