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病了你去找侯爷请郎中看便是,叫二少爷做什么?他又不是郎中!”
冬青呼吸一滞,明白这小厮是不会让开的。
不然她便硬闯,哪怕豁出这条命她也要救下小姐!
想到这里,冬青一咬牙费力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往里冲一边喊。
“二少爷!求求您快出来吧!小姐她快没气了!”
小厮也慌了神,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抓人还是该先把人的嘴堵上。
等到小厮控制住冬青的时候,程玄知已经听见院外喧哗声,脚步匆匆赶来。
“放开她!”
程玄知瞪了小厮一眼,后者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冬青的衣领。
冬青连滚带爬至他脚边,抱住他一条腿哭喊,“二少爷,奴婢去给小姐端水,可是水撒了,屋子里也没动静。小姐刚刚受过鞭打,要是这个时候起烧人可遭不住啊!”
冬青条理清晰两句话说明程南枝的处境。
程玄知当机立断,拔腿就往上房跑。
临走前,他目光阴沉,冷哼道:“别忘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侯府的家生子也敢欺辱到大小姐身上,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赶出忠勇侯府!”
这府里的奴才惯会拜高踩低,主君动辄打骂,主母不闻不问,程南枝自然成了人人可欺的小可怜。
但他不能容忍自己身边的奴才也跟其他院里的人一个样。
那等同于断了程南枝的生路。
小厮白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