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出来了我再告诉你?”约翰矜持地在一阵夸赞面前稍稍把自己的底线降低一点。
这下,夏绿蒂不乐意了。
解谜?他以为这是什么解谜大赛吗?他今天中午给自己的谜题,她看得头都大了,还解,真有这么一天,她都可以靠吹海风谋生了。
夏绿蒂想了想,轻哼一声,“大不了我明天去找克罗斯警官问一下,我觉得那位霍华德先生也很可疑,得让他仔细审问一下这位先生。毕竟白天下雨的时候,除了我和他,其他人都没有出去过,我想那封让哈斯维德先生离开的信说不定和他有关。”
正说着,夏绿蒂准备起身往壁炉挑一根烧火棍当做路灯。
“等会儿。”约翰掐灭了烟,缓慢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背过身的夏绿蒂一脸喜色,她赌对了,若非刚才克罗斯警官嘴里那里“非同寻常的偏爱”,她还没有想过把他们联系起来。
“我就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
约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真相一直在你眼前,如你所见,他是自杀。”
“不可能,这根本说不通。”
约翰犹豫了一会儿,“你恐怕不知道,这位死者极其喜爱玫瑰香水,他的怀里有一瓶法国香水,这下能解答你的困惑了吗?”
“就算是这样,可是他毕竟已经中了枪,怎么有这么多大的力气?”
“这可说不准。”约翰不再看着她,平静地说,“如果你真的想做成什么事情,是什么也无法阻拦你的。”
“你是因为喜欢那位霍华德先生,所以才这样替他辩护吧!”
“什么?”约翰焦躁地扭过头,“这分明是胡说。”
“那你为什么一提到他就这么……”
“那是因为我答应过……”
“你答应过什么?”夏绿蒂狐疑地上下扫视他一眼。
“没什么。”约翰罕见地沉默下来。
松动的门把手被门外沉默很久的人推开。
夏绿蒂嘴巴张大,看着眼前出现的人脸,左脚踩右脚,一下子砸到了约翰身上,约翰被迫充当了她的肉垫,发出痛苦的闷哼,但还是张开手臂牢牢地箍住她。
就在夏绿蒂将要发出尖叫的一刹那,约翰腾出自己泛白的指尖,把自己刚才剥好的整个橘子瓣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尖叫。
“他没有说谎哦!夏绿蒂小姐。”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
夏绿蒂感觉箍住她的约翰松了口气,胸口逐渐平静下来,“快进来吧!霍华德先生。”
她终于见到了霍华德先生,和贝蒂描述的一模一样,他长得就是一眼看上去的与众不同。
霍华德先生把门关上,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温柔地笑了笑,“我有这么恐怖吗?夏绿蒂小姐。”
她一口咽下了橘子瓣,噎得她喘不过气来,连忙拍约翰的胸口要水润喉。
等她重新恢复过来,霍华德先生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为什么这么说?”夏绿蒂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尴尬,毕竟自己刚刚还在怀疑他,但是她还是说,“明明有可能是……”
“不是的。”霍华德脸上浮现一种难以言诉的表情,“这就是真相,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以为那个掀开窗帘的人会是我,而不是歇洛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