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算是一份善缘,府中也不怕多一张嘴,而且养两年也能送到军中出力,便将他带回府中向上禀告后被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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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漪活了两辈子,是真的记不得这种陈年往事,而且非要算起年龄来的话,那时候她顶多四五岁,能记得那才是有鬼了。
只没想到,她同秦卫潇之间竟然这么早就有渊源了,过往觉得莫名的好意此刻好像都有了解释。
可仍有一点想不通,“你既然入了我府,怎么成秦征的义子了?”
若是不成为秦征的义子,现在说不得是她帐下的了。
她这话问得显然是将人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秦卫潇听得莞尔,“后来在府中遇到了同乡,我同他们打了一架。”
他没有再细说,对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小插曲。
“定是他们挑的事!”楚元漪有些愤慨。
她父亲在时,府中的纪律都是比照着军法来的,定是他的同乡做了不可忍的事。
秦卫潇怔了怔,为楚元漪对他的维护感到开心,事情也确实如楚元漪的所料,当时他已在楚府呆了许久,虽还不到入军营的年龄,但在府中有专门开设的班营,负责训练的师傅也对他颇为看好。
后来营中新来了个小子,听闻与他同是南安县逃难出来的,秦卫潇不认识他,但那人显然认识他,从第一眼就对他充满了厌恶。
起初没有在意,他只想学好本事,可等在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所有人孤立了,他们在背后说他是恶霸的儿子,跟着父亲不知道做了多少鱼肉乡里的事,如今也能跟他们一同学习?
许是因为嫉妒他得师傅的看中,那些言论愈发的过分,甚至编排起了他的母亲,一日还联合起来要教训他,他还手了,也看到有一男人在外看着他,但他没有停。
他打赢了,受罚的却只有他一人,因为他只有一张嘴,辩不过。
军棍打到一半,有人阻止了,是原先见过的男人,管事对他很是恭敬,原以为这人是要帮他解释,但他直接将他领走了。
到了一不输楚府的宅子,才知领走他的人是西征将军秦征。
他感念秦征对他帮助,便没有说过要走,秦征待他很好,给他请更好的师傅教导,将他磨成一把利剑,但也要求他成为秦武的盾牌与影子,他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与成就秦武。
他多次在冲锋中掩护秦武,秦武把他当做兄弟,可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交换而已。
许是他怔愣太久,楚元漪从对面绕到了秦卫潇的身前,强行掰过秦卫潇的脸:“欺负你的人都叫什么?我让人去查,若是人还在,我让他们同你赔罪!”
她说的认真,气势也十足,但偏的就让人想到为伙伴负气的孩童,纯粹无比的维护。
被这样认真地凝注着,秦卫潇喉结滑动,抬手遮住了楚元漪的眼,“殿下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