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种人不配脏了您的手!”
这连年的人口贩卖,绝对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人口贩卖的最终去向,还是得审出来。
赵邝扔下了手中的剑,嗜血的笑了:“方怀,用药吊着命,一日不招供,一日割一片肉,别让他轻易死了。”
见着眼前已经疼晕过去的州府,笑着说道:“告诉他,若是死了,便轮到他儿孙了。”
说完,便携着温辞走出了地牢。
路过关州府夫人和红颜的牢房,几人骇的连连往身后退,就怕赵邝多看她们一眼。
温辞出了地牢,见着门外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身上的寒意终是散去了。
“可害怕?”赵邝问的漫不经心的,但她却听出了里面的试探和关切。
“怕,此人罪有应得,臣妾见着,竟然生出几分痛快。”温辞答的很真诚。
赵邝低眸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觉得温辞根本不算怕,只是第一次见这种事,生出的几分惊罢了。
赵邝觉得,温辞和他是同一类人。
表面的温和只是伪装色,牙眦必报才是他们这些人的本性。
他笑了出来。
温辞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竟不知到底哪里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