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内禁止喧哗,不得恶语伤人,名师出高徒,我学的不精,还不是你这当师傅的没有教好。。”
“你。。你说什么—”
丹阳子一声怒吼,半山腰上正在习练的门徒们不禁都缩了缩脖子,默默的道,看来这次阿疼又把三师叔气得不轻。。
“你。。你给我滚起来,滚到秋爽斋去,清心咒明心咒练不熟你不许出来,滚,这一个月别让我再看见你—”
阿疼拍拍屁股站起身,操起霜残转身便走,一边还撅着嘴嘟囔,“滚就滚。。等我学会移位换神,一定滚得比现在还麻利。。”
阿疼俯在案上,一手托腮,一手执着毛笔蘸满朱砂在纸上描描画画。
画着画着,眼前便出现那双目光中正的淡色眸子。
“情只可独钟,心只系一人,若有行为密切,触其发肤,必是认定此生厮守之人。”
“呜—“
阿疼把笔一扔,抱着头哀嚎,这清心符怎么这么难画。
叶承一进秋爽斋便看到阿疼皱着一张脸苦大仇深的在纸上比划着,他在一地的纸团中拾起一张,展开,这。。还真的如三师叔形容的,鬼画符一般。
“你来干什么?”
阿疼一把抢回他手上的‘符咒’。“来请你爷爷出去吗?一个月还没到呢。”
叶承目光淡淡的在阿疼脸上扫了扫,“各人根性不同,到底不是人人都有灵性得道修仙的。“
“你—“
阿疼被他噎得猛翻一个白眼。
她终于知道为何最近他那张脸一直在她眼前晃了,原来讨厌一个人也会时时想到他。
亏她之前还一心纠结他为何不顾戒律来给她上药,看来他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就他那又古板又凉薄的性子,估计当时心里指不定怎么厌烦她呢。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必领情了。
“你是专程来奚落我的吗?”
叶承淡色的眸子在阿疼脸上瞟了瞟,“下月初五,崇华门人授崇华玉牌与太玄印记,师尊要你好好准备。”
瞪着叶承背影走出秋爽斋,阿疼撇了撇嘴,操起毛笔沾了沾朱砂,“授个崇华印要我准备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