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公子。”
我沉默了一会，“不会吧？公子没有理由杀他。”
“想要公子性命的人不比乌旭的仇家少，谁知道呢？”
也是，来调查的是司寇的人，乌旭并未有官职，死了却能惊动司寇。我能肯定江世白也在出力，金吾卫发现乌旭的尸体报告给衙令，衙令再向上一级传达，也要一段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惊动司寇的人，必有有强有力的干涉。
我和李海回去的时候，司寇的人都围在一起，圆圈的中心是一脸惶恐的采青。领头的我瞧着眼熟，是上次处理戚干一案的周福，旁边站着一脸恐惧的阿宇。
“公子，小的奉司寇大人命令行事，请采青姑娘去衙门说几句话。”周福很是恭敬。
“我不去，我什么都没做啊。”采青死死抓着孟伯符袖子，她的发髻有些散乱，想必是某些东西快要压倒她的理智。
“那姑娘为何彻夜未归？”周福问。
“谁说我彻夜未归？我只是去……”
孟伯符打断她，“你跟着他们去一趟吧，我也盯着这案子，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很快就回来。”他为采青着想，今天采青说的话，都是口供，日后她改口的话，口供对不上的话就难办了。
采青眼睛布满血丝，红红的，似兔子的眼睛，“可是公子，那里是刑房啊，奴婢去了那里保不准狱吏会对奴婢行刑。”
“去吧，我后面就到。”孟伯符轻轻拍她肩膀。
采青抬起头，和孟伯符对视。望见孟伯符坚毅的眼神，她握紧拳头，另一只手松开他的衣袖，“奴婢相信公子。”她朝司寇的人走去。
司寇的人很给孟伯符面子，让采青去房里拿了一些衣物药膏，等了半个时辰之久，把采青带走了。
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盯着她腰中的香囊，她改进了配方，香味不似从前那般清冽，透着甜腻。她从房里出来后，腰上不见香囊。
我望见孟伯符的脸色透着苍白，我注意到的他也注意到了。
那就看看他能发现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