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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刀锋慢条斯理地顺着血管向下游走,仿佛艺术家提着笔在描摹一副震惊欧洲的绝世名画:“就像这样——”
刀片自下向上呈弧形切开气管时,余鲤最后的感官只有呼吸困难与疼痛。
“他又开始画那副画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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