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习惯了太子经常在假山旁的召唤,也习惯了那个现场必然有我,他甚至给我打了个招呼。
他轻车熟路的蹲下,问都不问躺在地上的是谁,就把手搭上去号脉。
“如何?”
“哦,无甚大碍,”太医说:“只是因为受了惊吓导致气血上涌,一时昏厥而已,待会儿去好好休息,吃上几副安神的药就好了。”
我看了眼柳姨受惊吓的“罪魁祸首”,很无语。
重阳摆了摆手,示意太医可以离开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送回宫里好好养着就行了,让柳氏多住些时日,好好陪陪你,”他温和的对我说:“免得你心急。”
我受宠若惊的谢恩。
“哦,对了,”他又开口:“有件事我有些好奇。”
“殿下请讲。”
“他真的叫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