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辞喝下。
裴书辞咽了两口之后，双密微睁，眯出一条缝隙。
他眯眼看了半晌，只瞧那灯火朦胧之中，有个女子梳子松散的垂挂髻，发上不带一点珠翠点缀，一身的艳红瑰丽而灼人眼。
裴书辞唇角微弯，低声喃喃。
“少将军醒了？”容楚灵有些忐忑，这醒酒汤是不是喂得不应该？
见效这么快的吗？
但看他唇瓣开合，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容楚灵迟疑了一下，稍稍靠近他：“你说什么？”
“凝儿……你真漂亮……”
裴书辞喃喃的声音传入了容楚灵的耳中。
容楚灵被点了穴一样定在当场，下一瞬，裴书辞双臂一抬，紧紧抱住她。
叮当——
容楚灵手中的碗掉落在地，摔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