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冉从筠忍了许久,忍到她一个人成年人忍无可忍,写了一封信,寄去李府。
再然后她出了事,李府发下责难,冉建和芳容又将她送回江南凌州,长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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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从筠看看腰间的珠络,上百颗珍珠编织而成,底下坠上红宝石珠子,耀眼夺目。
冉家愈发富有,回到江南几年后祖父辞世,将他手中的江南产业都交给冉从筠。
后来她让人打了很多璎珞,她记得那个被拿走的璎珞长什么样子,她在缨络上加上硕大的红宝石,让人换了一种又一种工艺打了一个又一个,但那些都不是她被夺走的那一个。
四年前,方依依的父亲方永被参,贪污渎职,贬去崖州,消息出来芳容几近哭死,冉府前后打点,甚至不惜求到李家,三年前立太子,大赦。由冉家和李家出面在凌州下的庆安县谋了一个小官,有冉家的接济,方家日子过的很是不错。
也是从四年前起,仗着有冉家这层关系,方家和李家开始走动,但越走动越传出冉从筠刻薄骄横的流言,李家不是傻子,断了联系、又警告一番,方家才算老实。
冉从筠把玩着手中的珠隋,她再不是从前的她,方家想踩着她,踩着李家平步青云,那不能够。
冉从筠思绪转回马球场,场上还在打着,不过看起来是单方面的碾压——
韩慕碾压另一队。
韩慕身边打马球的人她也很熟悉,赵磊,这场宴席的东家之子马兆文,还有韩焉曦。
又进了一球,韩焉曦朝冉从筠招手,冉从筠笑着回应。
比赛结束,结果毫无悬念。
韩慕拿着那支素银竹簪过来,在冉从筠头上比划半天,也找不准应该插在哪里,插在哪里都不合适。
冉从筠看着韩慕为难的脸色伸手将素银簪子握在手中,“不带了,拿着就好。”
韩慕看到冉从筠明媚的笑脸,女人就是神奇,上场前还一脸委屈低闷,现在就乐呵呵的。
韩焉曦也凑过来:“筠姐姐,这只银簪哪里好了?”
韩焉曦想到哥哥府上的穷酸样子,不会未来嫂嫂在为日后的贫苦日子做准备吧。
冉从筠举起银簪,朝方依依挥挥。
小时候的东西被你抢走,那是我还小加上有方蓉那个女人,现在你如果还敢在我身边恶心我,想踩着我上位,你看上的我都会一一抢走。
看到方依依灰白的脸色,冉从筠心情大好。
谢宁新看到这边恢复热闹,连忙拉着冉从筠,不住的道歉:“我也没想到你和...”目光飘向方依依那里,又接着说“有过节,我一会远远把她支开,你放心。”
冉从筠飒爽的笑笑:“没事的,我想今日她不会在我面前晃悠了,陈年往事,知道的人也不多。”
一场马球没消磨掉多少时间,离宴席结束还有一个时辰。
马球场她是不想呆了,冉从筠向四周望去,想看看还有什么能消磨时间的。
韩慕悄声附在她的耳畔:“时间还早,我带你学学骑马?你答应过我的,要学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