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家你要见吗?我见过那金夫人后就要出门了,你从申城回来也有几日了,倒不如见见那金家人,反正我们始终是翼王爷的人,对方再怎么说,也与我们无关。”
风流将军微微颔首:“好。”
风流暖阁内。
风流夫人一瞧见金夫人,便“哎呦”了几声:“哎呦、哎呦,这不是金夫人嘛,昨个你开宴席我没来,真是抱歉了。”
金夫人微微有些谄媚:“哎呀,您可别这么说,昨个夜宴好歹你没来,不然真是有够丢脸的!”
风流夫人其实并不好奇,只是单纯随意顺着金夫人的话,问道:“什么趣事啊,说来听听。”
“昨个啊,宴席才开始,外头啊,就出了事!”金夫人小声跟着风流夫人说道:“听说那欢乐城又死了不少人,结果一具尸体就在我们金府外头,那可真是渗人,刑部的人带走了,正巧那许作也在,我便有些好奇的去偷听了一下,谁知道我那夫君偏偏说起申城的事,本想着多听一些,可不知道为何后头的事,我根本听不见,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微微水声,可那个房间根本没漏雨,昨个也没下雨,我都不知道那雨色哪来的。其实的是我那夫君不愿意跟我一起睡,他去了其他的暖阁,不过后半夜他又睡在了我身边,没想到他还这么的有夫妻情趣呢。”说罢金夫人还有些娇羞呢。
风流夫人连连问道:“金大人熟睡时会有什么习惯性的动作吗?”
金夫人面对同为夫人的风流夫人,倒也没有多避讳,她羞涩道:“他时常会从我背后抱住我,还会说一些情话,最为关键的是,昨个夜上月光照到我夫君的时候,夫君好像比平日里要瘦一些,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只是觉着昨日的夫君似乎没有往日那般有情趣了。”
风流夫人笑道:“时日久了,情趣也会淡一些,这倒也没什么,昨日没去宴席,可我的贺礼也准备好了,毕竟金大人最近又升官了,我自然要多些东西给你,以表昨日没来的歉意。”
金夫人才要感谢,外头那声:“来人啊!”吓着了金夫人,至于风流夫人表情虽然是讶然,但也是平静的。
风流夫人推门肃然问:“出什么事了,乱糟糟一堆算什么!让旁人还以为咱们风流府是什么地方呢!都给本夫人安静!”
一奴婢匆匆走到夫人面前跪下,眼神有些慌张:“夫人,金大人在大厅里突然死了!”
金夫人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风流夫人显得很是平静,估计是跟风流将军待久的缘故吧。
风流夫人淡然道:“马上去请一个许作来,其余的人保持安静,谁都不能让人知道,不然都要受罚!都给本夫人把嘴闭严实了!”
夫人这么一吼,下人们都按照夫人的意思安分办事去,而身后的金夫人浑身发抖,根本站不起来,风流夫人让下人扶着她去歇息,风流夫人则去找夫君商量。
翼王府内。
躺在床上的田鸯霜听着菊儿说起风流府封闭的事情,田鸯霜猜测道:“估计是风流府出了什么事,所以那风流夫人才让人封锁府内的吧。”
眼下阁内只有她与菊儿两个人,这种话也只有主仆二人单独在的时候,田鸯霜才敢说这种事了。
菊儿端来汤药:“可能吧。主子,先把药喝了吧,这样身子才会好,过几日的红烛节才有精神与晓小姐一起去。”
田鸯霜瞄了一眼菊儿靴子上的泥水,她用勺子搅了搅汤药:“菊儿,你也不用每日都为我祈福,靴子沾太多的泥水可不好。”说罢一口喝下汤药。
菊儿将喝完的汤药放到桌上:“为主子祈福是好事,靴子沾泥水只是小事而已。”
田鸯霜笑道:“那好,你去买一些布料子回来吧,记得是刘家铺子,墨枭给我衣裳都是那家的布料,我会让人给你留门的。”
菊儿连连应着:“是主子,奴婢这就去买。”说罢匆匆出了王府。
外门的人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来,田鸯霜转过身去,并不是很想搭理来的人,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翼王爷。
翼王爷进来后关上门,坐在床边的红木椅子上,他静静的看着鸯鸯,鸯鸯不愿意理他,他就坐在那里等着鸯鸯理他。
田鸯霜可快要受不了了,她“搜”的一下起身,一脸不耐烦又不得不搭理翼王爷的表情,翼王爷知道鸯鸯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不过田鸯霜对于翼王爷的表情则是一无所知,她主要是懒的猜测翼王爷的表情,省得又要看别人被杖毙了。
过了一会,翼王爷才开口说话:“身子还好吗?”
你不来,身子会更好。
田鸯霜心里头暗骂着,表面上较为虚伪的笑意,那撑着的笑盈盈笑意也不知道墨枭那人会不会看出来,反正就算是看出来了,墨枭也会当做没有看到。
“你不喜欢我来,那我就不来了。”
墨枭的话莫名让田鸯霜觉得有些怨气,一个王爷,皇帝的皇叔,干嘛非要在她面前找不快?
田鸯霜属实是不能明白,这些皇宫贵族的嗜好了。
可现在还必须依靠墨枭才可以活下去,她也只能在墨枭再次虚伪一次了。她笑盈盈的对着墨枭说道:“哪有不喜欢啊,我不过生了小病,翼王爷就来看望,看得出墨枭对我这般的上心,那我自然要好好感谢墨枭了。”
这话说的田鸯霜都快要吐了!
墨枭淡然的微微点头:“那就好,还以为鸯鸯不喜本来来呢,本王都有些难过了。”
田鸯霜嘴角抽搐,那笑盈盈的模样快要装不出来了,她只是躺下来转过去,不能让墨枭看到自己不情不愿的脸来,毕竟这次她是有些心事太多了,才会病的。
只是红烛节是唯一可以与欧阳斐他们亲近的日子,田鸯霜有些伤感的咬指甲,她不太想要让欧阳斐它们走,只是要是不走,皇帝就有理由了,这种理由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可时日久了,那也是玩了。
田鸯霜小声叹息,这声音自然会被翼王爷听见。
翼王爷起身离开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