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滣不自觉的就撅了起来,刚刚吃饱就把她丢到一边,喂完糖棒又打一巴掌,他真过分。
不过左右她也不该抱太多希冀,霍锦帆不是都说了么?让她不要作茧自缚,想了想她一句话没说,起身往客房走去。
霍锦帆在她关上门的刹那,又转过身来,那双深邃的眸子牢牢的盯着沈芸的背影。娇小的、细瘦的、甚至是婉约的,衬着这老房的气息,仿佛幽古华南中的一汪碧水,遥然传来清新的味道。
沈芸回到房间,将那盒子又妥善的收好,重新回到小床上。
浑身燥热的感觉还没有消退,尤其是刚才和霍锦帆亲热过的余温也一直都残留在身体上,她用力的揉了下脸,自言自语着说:“他就不过是把你当个玩物,想那么多做什么。”
玩物,对,沈芸现在已经有了点这方面的意识。
哪怕是床上,他一没有吻她,二没有让她留在主卧的床上休息,可见她在他心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人们常说,亲吻是爱人之间表达情感最自然的方式。
他不愿意亲她,从本质上说还是不喜欢的表现。
沈芸略有点困惑
的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如果仅仅是当做玩物,他又为什么要娶她,如果是何菲菲说的那样,她都把嫁妆给他了,可他分明没要。
沈芸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夜里头倒是做了个很美的梦……
这个梦中有三个人,她、霍锦帆还有霍成贤,大手牵着小手,霍成贤亲热的喊着:“爸爸妈妈”。
而他弯下腰便烙了一个吻在她的滣上,笑意如春风拂面。
这个梦太美,美的犹如偶像剧那样,令沈芸爬起身还呆滞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洒下缕缕金光。
已经夏末入秋,但是南城这个地方还始终比较言热,沈芸拿起桌上的闹钟看了眼,赶紧爬了起来。
虽然今天是周六不需要上班,但毕竟是她和霍锦帆同居后的第一个早晨。
她先到厨房里去做上早饭,煮了两碗清淡的云吞面,配上两个土豆培根泥的馅饼,再洗了干净的车厘子佐餐,不多时厨房里便香气四溢起来。
沈芸还满享受做饭时候的乐趣,在烹饪美味的时候身心似乎都是愉悦的,也能让她暂时忘记一些烦恼。
幸而在狱中蹲了的三年,有
些她擅长的东西并没有被荒废掉,比如书画又比如做饭。
将土豆饼翻了两面后关上火,沈芸走到客厅里把窗帘拉开,彻底的让阳光散进来。
楼下的花园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晨练,也有带着狗狗在下面溜达的,沈芸悄悄打开一点窗,深吸了口气。
感觉到背后忽然间出现的气息,沈芸下意识的想要回头,却被桎梏的紧紧的。
“四爷?”沈芸小声探问了句,“早饭做好了,先去吃吧?”
“接个电话。”霍锦帆让她先去热早饭,自己则走到窗户边上。
“嗯?我结婚的事情倒是传挺快。”霍锦帆随手持着一小盅茶,放到鼻间轻轻的嗅着。
“霍四爷的婚礼居然没有大操大办,这简直太不可思议。”
对方的声音听来温厚尔雅,甚至有几分戏谑的语气在其中,显然和霍锦帆关系不错。
“我不可思议的地方多的去了,怎么,你也想体会体会?”
霍锦帆把玩着手中的茶盅,淡淡的回应着。
“不不不。咱还是中规中矩一点比较好。不过我很好奇这是哪位姑娘,居然要让霍四爷用娶的方式摆平。”
对霍锦
帆了解甚深的人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霍锦帆一口饮下茶盅里的香茶,“你觉着呢?”
“哈。四爷真是越来越深不可测,连玩女人的方式都层出不穷。”
“行了。”霍锦帆打断了对方的话,早起做了一番剧烈运动,他还真的感觉到有点饿,
“等回头去店里,帮忙挑一个帝王绿的镯子。”
电话那头的人倒吸了口凉气,和当初沈芸听见帝王绿三个字的反应完全不同。
霍锦帆手底下也有几家专门的玉石店,统共加起来帝王绿的饰品也不过几条,还都是镇店之宝,平时摆出来给店里增光添彩,还真的没有拿出来卖的想法。
真是想不到霍锦帆居然要拿出帝王绿的镯子给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完全不想办婚礼告知大众的角色,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这你就不懂了。”霍锦帆难得轻笑了声,“有的女人即便是给了这镯子也未必配的上,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这种对象而生。”
“说的我都好想见见四爷的夫人了。”
霍锦帆见说的差不多,转身示意沈芸把餐盘放到桌上,“行了,先把镯子挑好,自然
会带她去。”
和对方挂了电话,霍锦帆才发现沈芸的脸红扑扑的,她是没有听见那个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过霍锦帆的话可是听的一清二霍。
这个人简直太矛盾了,有的时候冷淡到极点,可有的时候却又温柔似水,有时候会嫌弃她嫌弃的要命,可是言谈中却又似乎带着点宠意。
她都不知道霍锦帆到底是什么心态,可听见这样的话她还是有点高兴,哪怕昨天晚上刚刚被嫌弃过。
“对了,正好和你说点事。”霍锦帆坐到她对面。
沈芸将土豆饼匀到小盘子里,推到霍锦帆面前,点了点头应了声。
“首先是金萱。”霍锦帆把这最要紧的人物给拎到
第一位来,“以后不许和他接触。”
沈芸略有点意外的抬眼,“利大……利二少怎么了。”
“不怎么。”霍锦帆见沈芸居然没有乖乖的应了自己,眉眼一沉说:“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和其他男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沈芸的脸顿时间红了,但是有点被气到,她颇为僵硬的回答了句,“我没和他过于亲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交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