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裸着也正常。”
杨烟想起侍女说旁边有浴室,就为张万宁辩驳了两句。
“倒挺为他考虑,是不是心里还得意得很?”
冷玉笙握紧了拳头:“你可知你坏了我的事?”
“您深谋远虑的,我能坏什么事?不就是进错了房间睡错了人么?还能影响安邦大计,毁了国家前程?”
“难道您的计划里,我应该是跟您睡一起,然后玩一出男男酒后乱性,传出去又是一桩‘道士祸主’,啧啧,都什么癖好……”
杨烟随口瞎掐着,一边说一边自己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并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目色中已渐露凶光。
“你说这些个……‘淫词’不害臊吗?你还是个……?”
冷玉笙咬牙切齿起来。
更让他七窍生烟的是,她竟把他的计划都说对了。
但用词却粗鄙成这样!